阮遥集听了这话,深感无奈。
他看着谢令姜,认认真真开口道:“难不成你不觉得她意图接近的对象是你吗?”
可是谢令姜早就被吹糖人儿的吸引了,最后缠着阮遥集亲自吹了一个糖人儿给她才行。
五月前,谢令姜和阮遥集离开徐州地界,慕容冲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少年眼角眉梢都是一股阴郁,他对一旁一模一样相貌身高的阿姊慕容清河道:“你说这么久,他相信我们了吗?”
慕容清河摇了摇头,她有些茫然的开口:“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只能是阮遥集从不愿在历史上留下笔墨这一点,否则我们全盘皆输,他就像是暗夜里为人看家护院的狼,而你路过那地方,只觉得庭园富丽堂皇又陈旧不堪,那看家之犬老弱温和。”
接下来的话语没有说,可是姐弟二人都明白彼此对话里头的深台词,即是庭园便是晋国,看家之犬就是隐藏着蓄势待发的阮遥集。
坐在马车里,谢令姜笑着对阮遥集说:“燕主慕容儁的话可以相信一半?”
阮遥集和她相视一笑道。
“不过是一桩交易罢了。”
五月,燕主慕容儁派卫将军慕容恪讨李犊,李犊降,计犊起兵仅二月。
与此同时,张祚,字太伯,晋安定乌氏人,废哀公张曜灵自立前凉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