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令姜出来时并没有见到阿娘阮容,却也不知道阿娘阮容带着阮嬷嬷离了谢家,反而乘坐马车出去了。
阮嬷嬷有些犹豫的开口:“女郎才刚刚回家,大妇您不去与她相见,迎一迎她吗?”
阮容端着双手,瞧上去雍容华贵,气质淡薄,她平静的开口:“山雨欲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不成还看不出来谢家成了什么样了?这样的地方,她如何想改变究竟是不能了,她苦心孤诣为我筹划,为我挡了这么多年风雨,殊不知自永和三年,寄奴死后,我的心早就死了,我对她心里有愧,得要让她恨我,让恨变成她力量的寄托,也让她看清楚这样的世家老早就抛却风骨,永嘉南渡之后的世家都是失却风骨的皮肉架子。”
外头平空一声惊雷,叫人心里惶惶然。
阮嬷嬷叹了一口气,满脸虔诚的看着阮容:“奴婢永远跟在您后头。”
谢二娘子谢道聆听了'这前来禀报的话语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这其中没有那么简单,很快就支使了人出去打听,又冷了颜色的询问玉珠:“刘管事平日行事如何?要你实话实话实说,不必看着阿姨颜色。”
王小妇有些不大高兴,“二娘怎么和我这样生硬!”
谢二娘子谢道聆这才意识到肯定刘管事不是什么好货,指不定干了什么腌臜事情,玉珠此时更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