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二爷置气那是为难自己,所以她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至于这件事背后的人她心里跟明镜一样,敢来算计她就别想置身事外。
她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口,眼神示意外面站着的人不要进来,然后她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容二爷感觉光线暗了才抬起头瞄了她一眼,不耐烦的嚷着:
“大白天的你关上门做什么?没的让下人误会。”
田氏冷笑,自私的人果然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这样也好,有了这个认知她也不怕今儿出不了这口气。
“关门自然是不想让下人看见咱们争执的场面,毕竟你我都是要脸面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说实话我很生气,但我知道这不是你这个大忙人能想到的事情。
所以,二爷可以说说到底是哪个嚼舌根的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吗?”
容二爷一听这话就不对劲,要她老老实实答话是不可能的,不然他的威严往哪里放?
“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什么小妖精?这是你的身份能说出来的称呼?没的辱没了我侯府的脸面!”
田氏气的咬着牙道:
“我阴阳怪气?难道二爷看不出来有人故意败坏妾身的名声吗?
这段时间妾身都在为佩仪的事情周旋,事情还没定下来呢就有人眼红了,非要在这个时间里找妾身的不痛快。
我不过就是想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搞鬼,怎么在二爷眼中就成了我无理取闹了?”
也不知道容二爷听的什么,更不清楚他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他听完之后第一反应是问:
“没定下来?外面都传开了,怎么会没定下来?”
田氏懒得看他那副浑浑噩噩的模样,干脆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这不还得归功于你的宝贝女儿吗?镇国公夫人亲自上门,这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就是想替世子求娶咱们家佩仪。
可佩仪那死丫头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的,我为她的打算是通通不起作用。”
容二爷还真没过问这些事情,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也上了几分心,不为别的,这镇国公府可怠慢不得。
“你再给我好好说说,这事儿到底怎么个章程?佩仪她怎么了?她做什么了?莫不是做了什么惹了国公府不快?”
“哎呀你快说啊,刚才不是还着急的很吗?这会儿让你说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田氏见容二爷没再提那些庶子庶女,她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哼,嫡女的事情不管去管庶女的事情,他要这么主次不分就不要怪她小心眼儿。
“佩仪那丫头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年纪小的缘故,对这些事情不是特别上心,我和她说了镇国公府的事情,可那丫头抗拒的很,看那样子是不太愿意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再说镇国公府是她能开罪的起的吗?方才你说什么?国公夫人亲自上门?”
田氏认真的点点头,
“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我担心佩仪当场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就没让她去见国公夫人,免得造成什么不可估量的损失。”
这是田氏的心里话,毕竟她亲手拆散容佩仪和萧泽安,容佩仪心里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