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那几个传入的人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
凤祭初斜卧在榻上,君洛殇坐在身旁,一手剥着橘子,一手喂给凤祭初。
“拖出去,喂狼。”
君洛殇冷冷吩咐道,“审就没必要了,他们背后的主子我可没兴趣。”
“是。”
几个士兵连拖带拽,把人都拖了出去。
凤祭初一手拄着脑袋,“把他们到底脑袋留下来,然后八百里加急,送到朝堂上。”
“好。”
君洛殇说道,“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初初一定要先告诉我,在不可以一个人冒险了。”
“我没有冒险,他们伤不了我。”
凤祭初不想跟君洛殇继续这个话题,道,“你联系上牧屿舟了吗?”
“已经取得联系了。”
“现在翊国大半的政权都落在了牧子赫的手上,翊国皇帝对外称病,事实上是被软禁了。”
凤祭初点点头,“付筠琪呢?”
“没有找到她人,不过也无所谓,早晚都是要现身的。”
凤祭初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吩咐下去,做好一切准备,要不了三日,就会有客人到了。”
君洛殇听出了凤祭初话中的意思,“初初放心,不会让她跑掉的。”
……
翊国皇宫内。
“这行吗?”
翊国皇后听完牧屿舟的话,有些不放心。
与敌国联系,一但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行不行,我们都只能放手一搏了,不然真等牧子赫登基,这翊国再无我们母子容身之处了!”
牧屿舟一脸坚定道,“就算真的是假的,我也绝不向牧子赫称臣,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翊国皇后想了想,也支持牧屿舟,“说的对,大不了一起死,反正也不会比现在的处境更糟糕。”
“对了母后,淩国太子问有没有一个叫付筠琪的女人跟在牧子赫身边。”
“没有听说过,但牧子赫有一个女人一直蒙着面,看不着脸,不过昨日她就走了。”
牧屿舟心里一紧,连忙叫来了自己的手下,让他立刻联系君洛殇的人,将这一消息告知。
淩国皇宫内夜里在长公主君意欢的宫内抓到了刺客,略一审问,便招认是牧子赫让他来抓走君意欢,想要以此为人质。
君意欢心大恸,哭了一晚上,对牧子赫彻底死心了。
三日后的一天夜里,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偷偷潜入进君洛殇所在的营帐内。
“太子……”
女人的脸赫然就是付筠琪。
她状若疯癫的朝床边走去,可当她看到床上的女人时,整个人更加疯癫。
“怎么会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已经恭候多时了,莲渠。”
付筠琪:“!!!”
“你怎么知道的?!”
“这重要吗。”
凤祭初说道,“我在猜猜看,那个秦予珵如此针对我,又如此袒护你,他大概就是那个救了你的北千疏。”
付筠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你太蠢了,你就没发现,你一路进来,都太过顺利了吗。”
付筠琪还傻愣着,不明白凤祭初话中的意思。
“君洛殇真可笑啊,怎么会收你这种白痴当徒弟。”
“住口!你不许这么说!!”
“我是师父最亲近,最爱的人,我陪了她数万年,他只是暂时被你所迷,很快就会重新爱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