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弈吓得缩回手，大眼盯着不远处的鱼尾巴，缓慢地读：“人之，初，性，本本善。”

娇娇发现大皇兄真的好聪明，自己说一次就会了。

她头顶着一个白玉小皇冠，胖胖的小手里抱着自己泛着浅浅蓝光的尾巴分给大皇兄一起玩。

“再跟我读，性相近，习相远。”

“性相近，习相远。”

大皇兄边玩着鱼尾，很流利地就背出来了。

“狗……狗汪汪汪……”娇娇垂着小睫羽想了半天，唔，实在是想不到了。

墨时弈边戳边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还要背。”

“那大皇兄把刚刚那句背个二十遍，今天就先到这里啦！明天窝再教你。”

娇娇才不会说自己只会这一句，后面的她全都，不会背。

墨时弈很听话地重复背了二十遍，然后都快把她的小尾巴戳秃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尾巴，娇娇果断地拉着大皇兄出去玩。

“小奕不想去。”

墨时弈眼巴巴地盯着她白嫩嫩的小腿，还想玩鱼鱼。

娇娇拉着大皇兄吭哧吭哧地跑着，一不留神就跑到了书院附近。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穿着蓝色衣袍的男子，啃着狗尾巴草大摇大摆地从书院门口走出来，那六亲不认的姿态，就差没有把“劳资是土匪”写在脸上了。

“那素谁？”娇娇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墨时弈看见那蓝衣男子，却吓得一张脸都白了。

然后他拉着娇娇就跑，娇娇的小短腿哪里赶得上他，才走一步，左脚绊右脚就啪叽摔了。

墨时弈扛起她的小身板，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