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素素马上就笑了,将手肘杵在桌上,说:“我没空在这跟你废话,喝还是不喝?”
秦归可是江湖上的千杯不倒,立马放话:“你有本事买多少,我喝多少。”
礼素素笑着摇头,这货比那些老头无趣多了。
招呼服务员:“你家老板呢?”
大约五分钟,服务员小姐姐就捏着电话跑过来,然后礼素素开免提对着秦归:今晚,礼总的女儿红,管够。
礼素素挑了挑眉,然后说了声:“谢了老六。”
旁边候着的服务员说:“礼总现在要上几坛。”
秦归的脸色忽然就变得很难看,面前的这位富婆不仅仅是富,居然还跟这里的老板认识。
众目睽睽之下,秦归就想反悔,但他小跟班和他咬了一下耳朵,接着秦归乐呵的说:“温川瑞你姐姐请喝酒,不可能只请我一个人吧,在座的都是同学呢。”
礼素素挑了挑眉说:“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今天这个单我来。”
大家其实都不想吃这顿饭,觉得有点难以下咽,美味佳肴也难抵心中的恶心。
但秦归不是这样想的,青山外的女儿红可是把他肚子里面的馋虫给叫醒了。
猛的干了一坛,大家也分分喝了一坛,起初还挺高兴的。
但是到了后面四坛左右,他就开始摇摇晃晃的耍起了酒疯。
礼素素笑着又拆了一坛,然后说:“你不是很能的吗,要不我俩拼一个?”
小跟班不服,说:“你都等我们喝的差不多了,才……”秦归一把把他按住。
然后说:“来来,美女,干!”仰头,满杯的女儿红就这样被他暴殄下肚。
礼素素慢悠悠的倒着,跟喝水一样不紧不慢的跟上秦归的脚步。
礼素素喝完一碗就往往桌上一丢,那“咣当”声,让秦归肝儿都在颤抖。
门童拿车钥匙给她,她也丢在桌子上,抱着手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归。
那车钥匙上的皇冠标志,让在座的都倒吸一口凉气,车这玩意,真的有钱人才玩的起。
秦归喝不过就想耍无赖,礼素素说:“喝不倒我,你就买今天这桌和酒钱的单,自己看着办吧。”
秦归借着酒劲上头,直接一拍桌子,脸红脖子粗的就吼着:“你算个什么东西……”然后胡言乱语几句。
礼素素大声的跟旁边的服务员说:“这桌,记他名上,今天不把我喝倒,他就埋单!”
秦归恶狠狠的看着礼素素,他还不相信一个娘们能有多好的酒量。
喝了一坛下去,脸色都没有变化,还时不时的关心一下温川瑞:“这个盐焗龙虾球好吃,尝尝。”夹菜的那动作,稳的不行。
她和秦归又喝了一个来回,秦归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了,酒精已经发挥作用,那种抓痒牢骚的灼热感遍布全身上下,头重身子轻的似要飘起来的感觉。
而礼素素一点都不吃力,就是有点亢奋,但稳得住。
他们这一来回就是俩坛,礼素素去完一次厕所,回来后又神采奕奕的。
温川瑞说:“你的酒量,好啊。”
礼素素说:“这才哪跟哪。”的确是,那些老家伙把啤酒称作“马尿”,根本不屑喝,平时都是干的白酒,这女儿红是黄酒讲究口感好,度数一般般,跟五十几度的烈酒一比,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