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和小贺把青年架起来,然后就这么略带嫌弃的听从命令的把人连拖带扯的送去给医生看了。
这刚包扎好的人才离开,又一脸血的被送来,医生也觉得诧异,再一看送来的两人也是一身(军)装,便把到嘴的疑惑吞了下去,手脚麻利的开始处理。
“刚缝好的伤口撕裂了,还添了两道,缝两三针就好了,失血问题不严重,就是估计会有点脑震荡,得住院两天观察一下……”
老耿和小贺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嘀咕,先头的伤口估计是那小子说的撞车的时候落下的,至于后面的这一道新添的,他们也知道怎么一回事。
别看两人正在医生这里等消息,早恨不得跑楼上去,他们是真是好奇那位和白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位可是铁血无情的主啊,什么时候见他这么护短了。
在他面前伤了人,然后不轻不重的说了两句就没了,说太阳从西边升起都不为过!
要不是吩咐他们的时候还一路往常,老耿和小贺都要以为陆晨是被换了呢。
陈小聪还以为不会那么轻易离开的,可没想到,那三人竟然也没再拦着。
直到出了医院,陈小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姑,姑奶奶,我们就……这么走了?”
白曦:“那你还想怎么样,你想留下来过夜啊?”
陈大柳探着脑袋等了好久,见白曦和他儿子出来,连忙迎上去,还没有开口呢,就听到对话,立马冲儿子喝道:“你小子是玩野了啊?你要留下就自己留下,我和姑奶奶回去。”
臭小子,天知道他在外头等的多焦心,担惊受怕的,好不容易把人等出来了,这小子竟然还嫌不够,这是欠收拾吧?!
“姑奶奶,您可算出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白曦点头,往牛车走去。
“不是,我……”陈小聪忙摇头:“爹,我没玩呀。”
陈大柳可没有搭理他,他扶着白曦上了牛车,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儿子,坐上牛车,吆喝一声,甩了下鞭子,牛车就动了。
“哎,爹,等我,爹,我还没上去呢。”
陈小聪又委屈又无奈,他没想玩啊,刚才在里头,惊吓了好几次,腿都软了,他恨不得赶紧回村去。
牛车刚动,速度也不快,陈小聪小跑几步,就抱着蜜罐上车了。
陈大柳余光扫了一眼,手里的鞭子甩的重了一些,牛车速度就提了上来。
出了城门,陈大柳还特地看了一眼之前撞车的地方,车子已经不在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瞥到儿子还抱着竹篓和蜜罐子,不由奇怪道:“你抱着罐子做什么,搁车上啊。”
“爹,不能搁,这蜜罐子磕裂了,要是搁车上,没有绳子箍紧,这一路回去,准要晃裂开来,里头还有二十来斤的蜂蜜呢。”
“什么?蜜罐子怎么就裂啦?”
在医院门口看到陈小聪抱着竹篓的时候,陈大柳也没多想,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
“怎么就磕着了?你小子干事能不能靠点谱?”陈大柳骂道:“就你这样,你还有脸说努力干出点事情来给姑奶奶长脸呢。”
“爹,我……”陈小聪被训的面红耳赤,他也说不出解释的话来,要是他争气一些,姑奶奶何苦要被人奚落,要是他有本事,也不用姑奶奶动手拍人不是?
不过,姑奶奶真厉害呢,能跳那么高,拍的那么准。
(白曦:打劫,不想挨板砖的,就把月票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