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黑着脸点头:“是要洗,但不是去河水中洗。”
看这货刚刚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就知道她想要去河里洗澡了。
因着天气越来越热,雌性们也喜欢去河水中玩耍了。
但是因着河水中的那些利齿鱼,雄性们便在河边不远处挖了个很大很大的水池让雌性和小幼崽们玩耍。
一边满足了雌性们晚睡的小愿望,一边又饱了眼福,真是两全其美,奈斯的很。
青草皱巴脸:“月,这样热的天气,不会是要洗热水澡吧。”
一边说着,那张小脸上写满了拒绝。
伍月冷笑:“那你真是猜错了,你现在要洗的话,只能洗药浴。”
“药浴是什么雨?”
伍月阴森森的笑起来:“就是将煮好的药水全部倒进桶里,你进去泡着。”
“我...我靠!月,你这是要我的小命啊!”
伍月冷笑:“小命和药浴,你选一个。”
“还用选么?”
青草苦逼的看了眼身上的疹子:“那肯定药浴啊。”
随即一脸狗腿的蹭到伍月身边:“那啥,要我帮忙不?”
“你说呢,难道要我这样一个娇弱的小雌性去搬大木桶么?”
青草看了自己一眼,挺了挺丰满的胸:“我也是娇弱的小雌性,还是生病的。”
伍月:“是你生病又不是我生病。”
青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这个小脸‘冷酷’的小伙伴,捂着脸嘤嘤嘤了起来:“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这样对待你生病的小伙伴,我真是错付了!”
“脸上都没有一点泪水,干打雷不下雨的,你这手段早就已经对我没用了。”
丫的,每天跟在自己身边,好的没学多少,这些现代词语倒是全部都活学活用了。
“那你就把那个‘黑色’兽皮穿上,去找腾坤来帮你,我那木桶很大,而且我们还缺个烧水的人。”
青草嘿嘿笑着将那块扔出去都能当暗器的兽皮穿在身上:“那你等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伍月嫌弃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去。”
除了屋子便向旁边的库房走去:“统子,将那个药浴的药方给我吧。”
“叮~治疗轻度、中度皮肤病药方一张,扣除宿主积分五十,感谢您的光临。
药房详情可在系统面板查看。”
系统清脆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伍月闻言打开系统面板,果然在最后看到了一张信封样的东西。
打开一看,果然是药方,但是...
“统子,这里面的药材你是认真的?”
统子点了点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绝对的童叟无欺。”
“怎么这样多的野菜哈?”
伍月嘴角抽抽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要炖青草呢。
统子嘿嘿笑:“这个房子可以用来泡药浴,可以涂抹身上的疹子,还可以喝,可谓是全能的药方了。”
“不愧是系统,就是牛批哈。”
此时此刻,伍月也不得不对系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挑挑拣拣的将药材准备好,好几个还是从院内的菜园子里挑拣来的。
她刚刚将药材分好,青草便拉着腾坤跑了进来。
美杜莎拉着王子跑进自己院子的情景剧就这样上演了,其他效果就不说了,惊悚还是有些的。
···························································以下的内容我稍后重新粘贴,半个小时候如果有小伙伴看到重复了,刷新一下就好,移除书架,重新加进来,谢谢大家。
被自家小伙伴瞅着,青草有些尴尬的干笑了几声:“这不是不看白不看么。”
伍月小脸黑漆漆,就感觉自家的肉被其他狗子嗅了嗅似的...
“我觉的你身上这些红色的疹子也不严重,不用看了,回家去吧。”
伍月说罢,转头恶狠狠的看了那个仍旧黑脸站着的兽人一眼:“还站着干嘛啊,还想被看啊。”
出去打猎干嘛要将衣服全部脱掉啊,坦胸露乳的。
小雌性那酸溜溜的语气简直不要更明显,元琅刚刚有些暴躁的小心情瞬间就被治愈了。
小雌性这样霸道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他喜欢。
笑看她一眼:“稍后送食物过来给你。”
随后,那修长的双腿迈动着来到伍月身边。
“以后都只给你看。”
伍月小脸瞬间爆红,丫的真是太不知羞了。
待她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兽人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院子里。
“别看了,都已经走远了,我说你们两个啥时候结侣啊,腻腻歪歪的。”
伍月嘴角抽搐的看着身旁的青草:“不是让你回去了么?还有...腻腻歪歪谁跟你说的?”
她的话音刚落,青草的手指便瞬间抬起指向了她:“除了你还有谁。”
伍月:“...”
对不起哈,是我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了。
干咳两声也不再看她:“行了行了,快走吧。”
青草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月,你这样重色轻友真的好嘛?”
正一只脚迈进屋子的伍月转头看向她:“我觉得挺好的呀!”
“月,亲爱的月,快帮我看看吧,真的是要痒死了,快把那个什么姜给我涂一些吧。”
青草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的身上抓挠着。
伍月翻了个白眼:“我还能真不管你么?还不进来,站在院子里怎么检查?”
青草闻言双眼骤亮,嘿嘿笑着便向她跑去:“我就知道,还是月最好了。”
屋内,青草褪下身上的兽皮后,伍月终于看清了这货身上的小红疙瘩,这东西看上去略眼熟啊。
她挠了挠下巴思索起来,似乎真的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个东西狗宿主不是应该很熟悉嘛?你有一次去陪朋友的时候不是经常起么?”
伍月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你说这是湿疹啊?”
她以前因为陪着朋友去看废弃厂房的时候,就经常起湿疹,不知道是因为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环境的因素,一直反反复复。
直到离开那厂房才慢慢的好起来,最后便再没有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