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语音能说明什么?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变声器吗?
阮夏安:“……”
不,她知道,她还很熟悉,也正是因此,她竟无言以对。
毕竟她笔记本里现在还躺着变声器的软件呢。
不过她这个却不是变妹子的,而是变大汉的。
她想说那改成那视频吧,但一琢磨视频也可以al换脸,便犹豫下来,而就在她迟疑的打下那要不我们见一面时,对面又发来了省略号。
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我对见你没兴趣,对你是男是女更没兴趣,见面就不用了,你以后少点脑瘫发言就行。
那年夏天: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自己一边玩去啊,乖。
阮夏安:“?”
阮夏安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愤怒的甩下了一句:不见就不见,我还没空呢。
然后对面回了个那最好。
阮夏安更生气了,气的直接把微博卸载了。
她在心底里诅咒了乐桑整整半个小时,这才逐渐缓过气来。
微博被卸载了,
qq微信暂时没人聊天,她又有些无聊,便上了同城软件,琢磨着搞点见不得人的灰色产业。
比如再找一堆人打一顿聂航什么的。
毕竟这家伙天天在她面前晃,整天在那痴心妄想,真的很烦人很烦人。
把他打一顿,最好打重一点,要住院的那种,这样就即可以警告他一下,又还能少见几面,避免他成天在自己面前瞎晃,毒害眼睛。
阮夏安越想越觉得靠谱,最后在人选中选了半天,特意挑了些“经验丰富”的人,然后利落下单,约了人这两天来市医院门口蹲着,又把聂航的照片发了过去。
她还特意叮嘱了不要在摄像头面前打,让他们摸清楚医院附近的环境,到时候把人套上麻袋拖到小巷子里去打。
而对方在金钱攻势下无有不应的。
阮夏安这才满意的退出了同城软件,琢磨着回头是不是要发条消息找聂航过来,免得他半天不来,让外面的“工作人员”都等急了。
她一点都不怕被聂航知道是自己打的,反正他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为了心底里见不得人的那些野心,就算被打了,他也要舔着脸讨好她。
而且这种操作又不是第一次了,这熟悉的作案手法一看就知道是她好吧,实名制打人第一人,一点都不带怂的,就是这么嚣张。
但令阮夏安没想到的是,聂航居然提前出了意外。
在被阮母告知聂航被人打进医院了时,阮夏安正在和自己的打手们商量哪一天合适,结果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傻了。
什么情况?她还没下手呢!是哪个好心人这么替天行道了?
阮夏安惊讶的想,在得知聂航跟自己住了同一家医院,且就在自己楼下时,她实在忍不住好奇下去看了看。
然后就看到了聂航手上打着石膏,浑身缠着绷带,顶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躺在床上呻吟的凄惨模样。
阮夏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