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
接下来的几天,钟忱虞依旧频繁过来医馆,向时醴请教一下问题。
得益于时醴那些简简简单版本的注解,钟忱虞的医术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有了进步,至少不会再连最基本的“益火补土”都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而陆啄,自从拜了时醴为师之后,就变得相当乖巧听话,再没了之前的自负傲然。
甚至有些狗腿。
时醴的日常就是看病坐诊,无人寻衅挑事,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无聊。
……
直到这日,医馆门前来了辆马车。
柜台之后,,张伯眼尖的瞥见马车上的配饰,立即小跑着迎了出来。
车帘掀开,人影未见,先传出几声憋闷的轻咳,而后一个身着素衣的男人自马车内钻了出来。身形纤弱似蒲柳,素手正轻执一方锦帕,捂住没有血色的唇瓣。
男人眉目温雅气质如莲,举手投足自带风韵,只眼角几抹细纹,昭示着其经历的风霜。
观其长相,竟与钟忱虞颇为相似。
“东家。”张伯连忙上前,作势要搀扶男人,却被他摆摆手拒绝。
一行人簇拥着男人步入医馆,男人视线随意在馆内扫了一圈,然后看向张伯,问:“听说咱们医馆来了个“神医华佗”,不仅医术高明,就连长相也十分出众,似谪仙降世,可是真的?”
男人,也就是钟氏对这个新来的坐堂可谓是颇为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