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寒烟摆出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引着兄弟二人去了椒房殿。
又殷勤地为两人斟酒,不时地说些家常话,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待兄弟二人饮完后,吕寒烟还要再为辰王倒酒,被他拦住。
“皇嫂有孕在身,怎能如此操劳,只怕肚子里的小侄儿会怨怪我这个做叔叔的。”
一提到“小侄儿”几个字,多年权利斗争中早已面容沧桑的慕容月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吕寒烟见了,十分高兴,笑的格外灿烂。
“二弟不必担心,这才没几个月,嫂嫂这身子还没重起来呢。”
她仍旧把辰王的酒杯倒满。
“你皇兄一见了你就高兴。”
说完,深情款款地瞥了慕容月一眼。
“陛下高兴,我也高兴。”
有慕容辰在身边,慕容月的确高兴,连带着对吕寒烟的态度都温和了许多。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身子里怀的是咱们大燕国的皇长子,的确要小心些。”
他夹了块没有肥油的羊腿肉放在她碗里。
“这些端茶倒酒的小事儿,以后就叫宫人做吧。”
皇长子!
吕寒烟心花怒放。
虽说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必是皇长子无疑。
可是这话从慕容月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种继任大统的意味?
再看他脸上难得的体贴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