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丫头逃走时换衣裳换的太过匆忙,平日里常穿的那件水粉色荷叶裙,被她粗暴地团成一团扔在榻上。
他捡起裙子,紧紧攥在手中。
一抹若有似无的白芍香迎面扑来。
那丫头一定又用白芍花泡澡了。
不然衣裙上怎么全是这股清香。
想到这里,他更加想念她了。
当初,他因为生气,许多天不去看她。
她大概是想他想的实在难耐,竟然借酒消愁,喝的酩酊大醉。
他本想看一眼就走,是她在身后环抱住了他,楚楚可怜道:
“你说过要疼我的,你骗人。”
“连你都要走,这里还有谁会疼我。”
他倒底还是拧不过她,动了恻隐之心。
却没想到,一回头,嘴唇就被她温柔的唇瓣堵住。
那一夜,她可真主动。
从始至终都在回应着他。
纤长的手指用力抓住他宽阔的脊背。
最后尖叫着、喘息着咬上了他的肩膀……
所以她对自己也是喜欢的吧,不然怎么会主动抱住,主动邀自己留宿。
他还记得那晚,他想离开时。
她拉住自己的那只白嫩小手,是那么绵软,却又那么有力。
慕容辰身心疲惫地倒在榻上。
将水粉色荷叶裙按在胸膛上,贪恋地吮吸着她遗留下来的味道。
心中暗暗计算,按飞石所说,那丫头走了快一个月了吧。
以她的性子,必然是哭哭啼啼,快马加鞭地赶回楚宫,与她那昏庸的父亲还有愚笨的大哥团聚去了。
如此算来……
慕容辰扑腾一声坐了起来。
虽然自己是刚回来,可这么一算,她在楚国宫中已经至少待了十天了!
十天!
再怎么想家,也团聚够了!
他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