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人誓死效忠,将来大业何愁不成?”
“你呀,还是太急躁了!”
郑贵妃恨铁不成钢道:“和项景明那个草包争了这么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们母子二人没有三朝元老的支持,没有安国侯府的兵力。
更没有项映雪那个贱丫头手里的大笔财富。
我们唯一能靠的就是郑家还有你父皇。
你父皇的心在我们这儿,未来的皇位就有可能在我们手里。”
郑贵妃气冲冲地瞪了项文尧一眼。
“可是你蠢就蠢在擅作主张,没有在事情一定能够做成的前提下,让你父皇动了疑心。
你父皇对我们心生疑虑,你我将来还有什么指望?
难道指望着你舅舅带着郑家谋反吗?”
“母妃,你小点儿声!”
项文尧警惕地看了下四周。
“这种话可不能随口乱说!”
郑贵妃被儿子一提醒,也从激动的情绪中反过神来,神情紧张地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
所幸,当时她们母子两人为了在项君昊面前装可怜、为了伏低做小,将太监和婢女们全部驱逐到很远。
她松了一口气,也叹了一口气。
“好在我刚刚看到你父皇对我还心有怜爱。
虽说项映雪那个贱丫头轻轻松松的就离间了我们与你父皇之间的关系,但你我也未必不能再扳回一局。”
项文尧听到这句话,立刻兴奋起来。
“母妃要怎么做,儿臣都听您的!”
郑贵妃冷冷一笑。
“还能怎么做?
你看项映雪刚刚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当然是先拿她开刀,把那贱丫头的爪牙全部拔掉。
到时候,再看项景明那个草包,还有什么资格跟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