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君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项景明一样。
“蠢笨无知的东西,就知道任着妹妹无理取闹,还口口声声质疑父皇。
父皇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那丫头着想?
南照国富庶无边,皇族贵胄过的远比大楚国还要舒服。
以雪儿现如今上不得台面的身价,若能在接待南照使团时,与南照太子互生了情意,如何不是美满姻缘一件!
“父皇!雪儿曾经跟我说过,她讨厌罗承贤!
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她......“
“明儿。”
陈皇后见项景明越来越激动,怕他惹恼了皇帝,赶紧打断了他。
柔声道:“你要理解你父皇的一片心意。
你父皇这样做,是在为雪儿着想。
若雪儿真能和南照太子成就一段良缘,兴许也是美事一桩。”
“母后,怎么能连你也这样说!
你知不知道雪儿有多讨厌那个人。
他把雪儿打晕了,关在酒桶里好几个时辰。
雪儿醒来后,手脚都被绑着。
因为太过害怕,一个劲儿地用头撞酒桶,撞的满头是血啊。”
说到这里,项景明下意识地捂住心口。
“儿臣,儿臣一想到这里就心痛难耐。”
项景明说着,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尾处打着转转,咬牙强忍着才没有流下来。
“明儿。”
陈皇后再次想到到娇小的女儿被困在酒桶里,满头是血惊慌不已的模样,说话时的声音都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