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尧愣住了,不知道映雪公主在说些什么。
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骂自己也是个太监!
他气急败坏。
“项映雪,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我看你就是被那个野蛮的北燕亲王给玩儿坏了,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勇一把卡住了脖子。
项文尧瞬间全脸通红,拼命地咳嗽起来。
一边咳一边仍旧趾高气昂地瞪向张勇,断断续续道:“我......我是皇子,你......你敢这样对我?”
项映雪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心烦意乱。
“张勇,不必与恶狗做无谓争执,放了他吧。”
张勇松开手后,项文尧捏着脖子、弯着腰,咳嗽了数声,直到吐了口痰出来,才能正常说话。
他恨恨地指着映雪公主。
“项映雪,你欺人太甚!
我要去父皇面前告你的状!”
“好啊!”
项映雪将看完的圣旨往青色玉石桌上一丢。
“去告诉父皇,就说你来找我,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我心情不好,银号便不想交了。
安国侯府的人放不放我无所谓,只是他老人家的宫殿也跟着泡汤了。
你且看看父皇到底会不会为你讨回公道。”
项文尧听了这话一愣。
是啊,父皇对子女一向情感淡漠。
他想叫自己接手银号,也并非是有多看重自己。
不过是因为映雪公主手里的钱,不肯给他花,而自己却是所有儿子中最懂他心意、最令他最舒心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