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古到今,哪有皇帝被臣子鞭笞的。
若是儿臣被打了,满朝文武窃笑不已。
那儿臣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当大楚国的新君?”
郑贵妃平静下来后略一思量,也觉得这鞭子的确不能抽在儿子身上。
然而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也说不出什么能解决问题的话来,只得将怨念转移到映雪公主身上。
“一定是项映雪!是她搞的鬼!她们母女俩都是心肠歹毒的贱人!”
“母妃!”
项文尧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
“就算你我心知肚明,是项映雪那个贱丫头设的奸计,可你我知道,终究于事无补啊。
孙老和朝中重臣都相信她,都说银号本身就是没有那么多现银的。
他们好些人污蔑儿臣,说是儿臣的过错,连父皇都被他们说服了。
儿臣怎样争辩都没有用。
眼下只能我们自己拿银子出来,才能及时阻止百姓暴乱、及时安抚民心。”
皇上竟然信了她们母女?
郑贵妃感到不可思议。
她太了解项君昊的心思。
这么多年,可以说把他看的透透的。
不然,怎么可能叫他对自己百般宠爱、言听计从?
连陷害未来驸马爷,再把亲生女儿送给辰王糟蹋解恨这等事,项君昊都默默应允了。
又怎么会突然不信自己和尧儿,转而去信那对令人作呕的母女?
“母妃也无需太过忧虑。
儿臣已问过懂银号的人,银号之所以没有现银,不过是因为项映雪那个贱丫头,把银子都散出去做了买卖营生。
可虽说现银少了,但未来能赚的银子却是一抓一大把。
一个掌柜跟儿臣说,永寿银号早年拿了许多银子,在楚国各地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了不少庭院庄园。
这些庄子还没建成,就有好些巨富之家交了定钱。
下个月有几座便要完工,到时收回来的银子,就有一二百万两之多。
更别提那些还没完工的数十座庄园、数百所铺子,还有大量的田产,还有借出去等着收利息的银子。
所以说,咱们现在虽然要掏些银子出来。
但只要银号在手,那未来大把花不完的银子便如流水般任我们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