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在询问,分明是在质问!
项君昊捏了捏龙椅坚硬的扶手,心里暗暗生恼。
这臭丫头,无论在哪里都能给我惹麻烦。
亲手杀了北燕亲王慕容辰,慕容光不知何时会起兵报复。
现如今再得罪南照,若是他们姑表一家亲,合起伙来进攻大楚,大楚国还有活路吗?
自己的晚年还得以安享吗?
他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向罗承贤举杯回敬。
“贤侄对小女的恩情,朕也略有耳闻。
原本朕安排映雪公主亲自出城迎接,同时在宫宴上为贤侄献舞。
只是......”
项君昊实在想不到该如何解释。
说那丫头任性,就是不肯来?
说那丫头在给自己筹备新的行宫,因此不在宫中?
他咳嗽了一声,此刻也顾不得脸面,把街头百姓流传的话本子拿出来应付。
“小女刚从燕军大营中回来没多久,想必贤侄也是知道的。
她在燕军大营中,受尽苦楚。”
说到这里,项君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北燕辰王不但多次对她狠心打骂,甚至还不时用鞭子抽他,令小女伤痕累累。
虽说已回来修养一段时间,但仍旧没有完全恢复,还需静养些时日,望贤侄体谅。”
狠心打骂?
罗承贤暗暗冷笑。
别人不知,自己曾亲自走过一遭。难道还不知道吗?
慕容辰得了这么个绝色佳人,疼她爱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狠心打骂?
还不时用鞭子抽她?
呵,究竟用什么物件儿猛烈地抽她,经历过的男人哪个猜不到?
说什么伤痕累累,怕是舒服的不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