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百年,他们的魂体虚弱,早已失去理智,只是依靠着一丝执念残留世间。
这群士兵的死相凄惨,身上的伤口令人心惊,可想而知他们战亡时有多壮烈。
他们会从每一个活人的身上摄取一丝丝的生命力,虽然微不足道,甚至都造不成人体小感冒。
但长达百年的摄取,这其中的能量值可想而知。
奇怪的是……这股吸取而来的生命值他们没留在身上。
就像是……虔诚衷心的属下,把能量供奉给了主子。
颜知许收回目光返回房间内,双手捏诀打出法印,让这些百年亡灵无法靠近节目组的人。
“……执念吗。”
明明无害人之心,但究竟是什么样的执念让他们坚持到现在?
她再次打出一到灵力探查乌汕村,灵力冲向身后的高山,消失无踪。
颜知许掐指一算为空卦,算不出,时机未到。
什么也没探查到,她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
同一时间,几辆车子缓缓驶入了乌汕村。
车上走下来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行人一共八人。
领头的男医生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他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镜片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暗泽。
似有所感,抬起头望向村里那户三层楼的住宅。
“时墨,怎么了?”
站在旁边的盛缙云神情疲惫,揉了揉酸痛的腰。
“没事,走吧,去村长家。”
傅时墨收回视线,手里拿着一份地图,带着人敲响村长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