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叔蹲在地上,满脸心痛,“你看看,你们看看,这些猪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拿出廉价的打火机,手指头摩挲着火机几下,伴随着细小的声响冒出火苗。
点燃香烟后手指夹着递进嘴里猛吸一口,周身弥漫着薄薄的烟雾。
傅时墨走上前,不嫌脏的查看死猪的身体情况,那双完美的手染上猩红的血液。
一连检查好几头猪。
他走出隔间,接过盛缙云递来的柔软纸巾擦拭手,“这些猪身上无伤痕,没青紫也没口吐白沫,初步判断并非药物所致。”
他的话一出,村民里有人不甚明白,满头雾水的开口,“这……傅医生你还会给猪看病?”
这人的身体和猪的构造不一样啊。
盛缙云摸了摸鼻尖,努力忽略刺鼻的血腥味,笑着回答村民的话,“我们院长会的比较多。”
时墨会的岂止是比较多?那完全就是医学界传奇,权威,顶尖的全能型人才。
南元栖眼角的余光瞥到曲流殇,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一幕。
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谭叔,目前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按照市场价,我先支付你一半的赔偿金,后面调查清楚是何人所为再由对方支付给你另一半。”
“这样也好。”
“我也不坑你,现在卖整头猪的市场价基本都是8元9元一斤,我给你算8元好了。”
见导演肯付钱没有敷衍了事,不理不睬谭叔吸了一口烟答应,拿出手机接受扫码。
谭老二挠挠头,心中有些心虚,咳嗽两声后移开视线。
说完又搬出称猪的秤,开始称重计算赔偿金。
大家一阵忙活。
搞了一个多小时弄清楚,南元栖赔偿了5万人民币后,现场突然响起尖锐的叫声。
“曲流殇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