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保养的极好,未有一丝皱纹,只是眼角带着点黑眼圈,脸色苍白略显疲惫,似乎这几日没休息好。
没过一会一个西装革履,年过三十的男人也从家里走出来。
“贺总。”
领头的保镖再度鞠躬。
贺洲满眼心疼地看着身边的女子,叹息一声,“阿泠,你没休息好,怎么出来了。”
贺夫人宋清泠脸色虚弱的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视线落在颜知许和南泽霖的身上。
嘴角扬起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颜小姐,这都是一场误会,你大可不必一上来就大动肝火拿我贺公馆的保镖撒气。”
虽然这个女人长相温婉无害,像是盛开在夏日里楚楚动人,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但颜知许向来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她眼神略带嘲讽,语调夹枪带棒,“误会?贺夫人所谓的误会就是派人跟踪我表弟还想绑了他偷偷摸摸的带到帝都?”
这番话一出。
贺夫人嘴角的笑容僵硬,险些破功维持不住,神色微微尴尬。
贺洲皱眉厉声呵斥,“海市首富千金?颜总就是这样教养你的?这是你的家教?”
颜知许翻了个白眼,注意到对方的面相时愣了两秒,此人命里唯有一子且还是早殇之命格。
南泽霖心里笼罩着阴霾,“对待猪狗哪里需要好的态度?至于我表姐是什么家教不劳烦你费心。”
闻言,宋清泠眉梢微蹙。
这孩子难免太过没礼貌了点,这些年南锦川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
她拍了拍贺洲的手背,轻启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嗓音温和地说道。
“颜小姐这话说的不对,我那不是偷偷摸摸的绑人。”
“作为一个母亲,我想我有权利请我的孩子到身边来培养感情。”
贺夫人话音一落,现场一片死寂。
那些守着的保镖们满心惊骇,担心听到豪门秘事会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