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颜面扫地,面子里子都被人扔在地上肆意践踏,气得肺都快要炸了,脸色狰狞难看。
“对不起。”
他不得不低声道歉。
见状,傅时墨松开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手。
贺洲被宋清泠搀扶起,两夫妻走到保镖们旁边,眼神不善地盯着横插一脚的傅家人。
傅时墨擦完手指,把垃圾丢进垃圾桶里,一双丹凤眼里泛着暗泽。
嗓音低沉,“贺总,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这个点应该收到了。”
听到这番话贺氏夫妇的心脏紧紧的高悬起来,搞不懂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没过多久,贺洲的手机铃声响起,听筒另一端传出特助焦急的声音。
“贺总,我们耗费大量资金竞标下与ZK集团合作开发的那块土地工程被政|府喊停了。”
“刚才政|府部门还派人到现场进行停止开发施工的通知。”
贺洲气得头昏眼花,大脑头痛欲裂,握着手机的力道徒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我知道了。”
他阴沉沉的挂断电话,身体气血逆流喉间差点涌起腥甜的血液。
那块地是贺氏集团花费3个亿竞标下的,投入到里面的人力资金不知道有多少。
现在喊停对公司造成的亏损难以想象,明日开盘,贺氏集团的股价也一定会大跌。
傅时墨骨骼分明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
他今日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整体气质看上去斯斯文文。
但经这一茬,贺洲算是明白傅家大少心智近妖,完全是个腹黑的黑心汤圆。
“贺总,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傅时墨不再看贺洲铁青的脸色,握住颜知许的手指,十指相握,踱步离开走廊。
其余人也紧跟其后,浩浩荡荡的离开第一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