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根?
宋卿瞟一眼趴在地上捂着某处哀嚎的恶臭男,娇艳欲滴的红唇轻扯啧了声,
看样子是挺痛的,看看都口不择言了,什么祖孙根不应该是子孙根?
前面的手是宋卿动的手,至于后面的致命一击则是来源于许慎,
优雅的贵族手指推了推眼镜,观察彩灯映照下噌亮的皮鞋出言惋惜,
“嘶,脏了我新买的鞋。”
“你、你们!”
朱总抬头愤怒怒吼,刚说两个字几乎要撅过去的阵阵痛楚又加重,
红着的一张脸额头青筋突起,豆大的冷汗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别说骂人的开口说话都费劲,强忍昏死过去的冲动,向还蹲下来傻愣不知所措的助理怒吼,
“你工作还想不想要了!?还不给我叫救护车!救护车!”
“是,是,是老板,我这就打电话叫救护车,这就打。”
助理一边低着头唯唯诺诺答应,一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去掏手机,
看似生性胆小懦弱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不过有一个细节。
宋卿眼睁睁看着高瘦的助理,从掏出手机到颤颤巍巍拨通120,
前后磨蹭将近快一分钟,她这个旁观者很难不觉的是故意的。
“夫人!”
临时去洗手间的助理兼保镖匆匆赶过来,看看温浅歌受惊的脸色,
再看看捂着二弟在地上疼得倒抽气的朱总以及在旁两个陌生面孔,串联一下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
“啊!!!”
肩膀又受重重的一脚,朱总在支撑不住,两只眼睛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保镖居高临下看着晕过去的朱总,哪还有对温浅歌时的恭敬,
眼里满是狠色,跟看臭水沟里的泡烂的垃圾一样嫌恶,“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们总裁夫人。”
身为京城圈里身份地位仅次于霍御的人,裴瑾年自然不是好得罪的存在,
手底下的人一个个也都是狠角色,只要一天没离婚那当初签的合同协议就有效,
丈夫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妻子,不用裴瑾年吩咐他的人也明白这个原则并且履行。
“这位女士,还有这位先生。”
保镖恶狠狠警告瞪一眼畏畏缩缩的助理,实在太怂懒得下脚,
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宋卿和许慎,开口温和有礼态度变化之快堪比翻书,
“刚才谢谢你们出手帮我们老板,这样,为了表示感谢,
今晚你们消费的酒水在合理范围的价格之内,我们来买单。”
合理范围之内?
宋卿眼尾吊起起戏谑,感叹于一个助理说话都这么精明谨慎,
收起双手环抱看戏的姿态,提着小包包偏头和许慎默契交换一个眼神,懒散地摆手婉拒,
“不用了,看不惯精虫上脑行走的蛆举手之劳而已,后续别让他来找我们的麻烦就行。”
不是怕事,是懒得多费心处理。
“这是当然。”
保镖应得爽快,他相信以总裁惯来的行事作风,朱总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