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宫,
御书房鎏金香炉里提神的熏香袅袅缭绕,因着屋里燃着银丝炭,香比往日浓了些,
“云奚官本不想承认情蛊出自他夫人之手,兵部尚书扬言要带女儿进宫与他鱼死网破,
云奚官才认下这事,云夫人以自己被禁足为由不去兵部尚书府,
且与云奚官直言她给柔音姑娘的那只蛊,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蛊,而是以血为食的血蛊,
血蛊养满三月宿主就会失血而亡,她并不是为了帮柔音姑娘,而是想借用柔音姑娘之手……”
暗卫说到这低下头没有再说,然剩下的话却不难猜,
宋卿捻着玫瑰花糕的指尖在这一刻凝滞,条件反射地放下花糕,
去牵身旁男人干燥温暖的手掌,无他只因为阵阵后怕。
“云奚官因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打了云夫人一巴掌,之后无论云奚官再追问什么云夫人都不答,两人陷入僵局许久,属下就先回来了。”
言于此,
整件事差不多告一段落。
南宫御摆了摆手让暗卫下去,大掌轻而易举反扣住女人的手,将之包裹在宽厚手心当中,
常年执剑形成的粗粝的指腹,与柔软细嫩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摩挲而过容易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感,偏是这样的酥麻感令人倍感安心,
“不怕,血蛊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蛊虫,张太医随手就能化解。”
自从卿卿怀孕后,不仅收敛了以往的肆意妄为也胆小了许多。
话虽如此宋卿心尖那阵后怕依然在,有扶胤在太医院的几日,
对于巫蛊之术他们的确不再处于被动的位置,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一次是种种机缘巧合之下幸运躲过,谁又能够保证有没有下次,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想明白这些,宋卿不免就对南宫御成竹在胸不放在眼里的态度生出几分恼意,
南宫御执起茶杯呡一口润喉,线条锋利性感的喉结透着些许欲,
“且看云奚官的口才了,若他能说动他夫人去兵部尚书府将血蛊引出,
那便在他们引出血蛊时,让武荆带人带着御令闯进去抓现行,
好让百姓明白我抓他们有理有据,并非平白无故,除暴君之外再往我头上扣个昏君之名。”
“若是说不动呢?”
宋卿难得来了点求知欲,波光涟漪的美眸直勾勾盯着滚动的喉结看,
手感不错喜欢摸是其一,其二这个位置也是这男人情动的……
嗯,
该怎么形容体贴,节点、还是‘开关’两字来得更为形象露骨。
“那寡人就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
南宫御余光将妻子垂涎地眼神收入眸底话到这戛然而止,将茶杯置放回桌案,
侧身,狭长漆黑的凤目便与宋卿浮想联翩地视线对个正着,
“宋卿,我在认真回答你的问题,你却在旁馋我身子?”
想入非非时突然被叫全名,实在算不上是一种太好的体验,
大神棍通常不懂适可而止,单手支撑着下颚眼尾挑起不答反问,
“怎么,你是我男人我还看不得了?”
反骨心一旦开始很难停下,犹青翠的藤蔓肆意攀爬生长,手指一点点划过性感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