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御眸色深了,有笑意更多的是对如今妻女在旁的满足与喟叹,
湿热的吻覆在宋卿优越的天鹅颈,护在怀里人腰侧的胳膊多了几分占有欲禁锢的味道,
“腻不腻我?”
行为上和嘴上问的完全不一致,无论腻与不腻结果都一样。
“什么?”
宋卿反问,腰间悄然收紧的力道已经替南宫御回答,虽然比起刚刚是紧了点不过也没有勒着她和粉团子,
转身想开玩笑回一句‘腻了又能怎样呢还能离怎么地?’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又把话收了回去,
手捧住南宫御的半边脸,稍微坐直送上红唇亲吻男人直抿成线的唇,“不腻,不会腻。”
真傻,堂堂大渊皇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栽在她这里,还这么没安全感。
为了不引人注目,
马车没有在正门停,而是赶往三王爷府一处后门停下,圆儿和徳宏早早等在后门接应,
一行人到前院刚好赶上新人拜堂,先皇不在南宫泽生母惠太妃又早早仙逝,
太后自然而然与上官宏同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接受这对新人的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不好抢两位新人风头,宋卿挽着南宫御的手臂,夫妻两人站在一扇张贴大红喜字的松鹤屏风后,
身后是徳宏和圆儿为首的一行人,皆都怀着祝贺的心笑看着这一切,
“夫妻对拜!”
这一声对上官摇犹如天籁之音,天知道她这一身是有多束手束脚碍事,
若早知成亲这般受罪,她直接揣着包袱来阿泽府上住下多好,
反正他们有皇上的赐婚圣旨,不用走成亲这些繁琐的规矩也无伤大雅。
“送入洞房!”
这一声落下,上官摇很快在众人善意祝贺的欢笑声中由陪嫁丫鬟搀扶着下去休息,
南宫泽则是留下来敬酒,当新郎官免不了要被灌几杯酒,整个三王爷府不可谓不热闹,
不过除了南宫御和南宫渝以外,其他人和南宫泽再熟悉也只敢起起哄,
到底还是碍着南宫泽王爷的身份的,南宫渝性子玩世不恭又是皇弟,
倒是笑闹灌了南宫泽几杯酒,自己却是以茶代酒滴酒不沾,
虽然半月的禁酒期限早已经过去,但为了孩子还是节制再节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今三皇兄也成婚了,若是过几日就传出上官少将军有喜脉,那他这个最早成婚的皇弟面子往哪搁?
至于南宫御,
南宫御并不好酒,偶尔饮酒也是在接见他国使臣的宴会,
不过今日的酒是南宫泽和上官摇的喜酒,无病与痛,身为皇兄自然没有拒之不喝的道理,
烈酒润湿薄唇,酒水入喉间性感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
再简单寻常不过的饮酒,都能让南宫御通身散发成熟荷尔蒙的惑人气息。
在旁的宋卿:“……”
本是馋酒,现在、好像南宫御看起来更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