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安静下来后,众人目光灼灼的凝视着乔目,迫不及待的等着他安排。
乔目大声说:“诸位大人,感谢您们诸位的到来与厚礼,如今时辰还早,应诸位郎君的要求,乔府为在座的诸位大人准备了一场比赛,便是在乔府狭小的校场里,希望诸位大人能够比的尽兴。”
话音刚落,下面的将领笑着应:“好好好……”
乔目见他们等的有些着急,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宣布:“那下面由下官为诸位大人介绍一番今日比赛安排。”
他说:“今日比赛分为三场,每场有几位军中老将前来判定结果,三场比赛,分别是射靶,骑术,以及拳脚,这三场各有三名获胜者,获胜者有大司马准备的大礼,透漏下大司马的大礼很特别,保证诸位没人见识过,比赛结果出来后,巳时末时,诸位大人回到乔府宴客厅,享用今日午膳。”
说罢,他担心今日有私下寻仇的人会拳脚无眼,连忙叮嘱:“诸位大人,比赛前提是,今日赛事只是友谊赛,拳脚和技艺比拼,诸位大人勿要因输了而气恼,更不能痛下杀手,保证各自身体不受伤,不知诸位大人对这个安排有什么疑问,均可提出。”
众人急迫已经写在脸上,恨不能赶紧去下场比赛,哪里还听的进去乔目说的这些,只顾着应着是。
但众人中,有几个目的比较明确的,却不以为然。
其中以张氏张继周为首的,他骁骑营副校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抱拳问:“乔校尉,在下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目见有人说话,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张校尉请说。”
张继周面向众人说:“诸位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大司马身边的这两位校尉威名那是如雷贯耳,先说这位乔夺校尉曾经在战斗北戎时,对北戎猛将郁久闾律鹿三擒三纵,最后逼得郁久闾律鹿放弃城池,归顺于大梁,在座的哪位大人没吃过郁久闾律鹿的败仗,包括咱们的父辈,还有几位死在那厮手上的吧,那是何等的虎猛,但乔校尉既然能将他几擒几纵,可见他身上功夫多厉害,若将他放出来和咱们比,那乔家设立头筹有啥意思?直接将这大礼给他不就得了?咱们比这有啥意思?”
几句话说完,众人目光不由得看向乔夺,眼前年纪青幼,看着愣头愣脑的郎君竟然有这等威猛,竟能三擒三纵郁久闾律鹿?那可是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放眼整个大梁哪个大将去迎战没吃过战败?顿时觉得乔夺形象高大几分。
没错,能三擒三纵郁久闾律鹿的人,和他们对战,岂不是明摆着欺负人?
而今日三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要乔誉出丑,要让他出来比试,岂不是自寻败归,先丑为敬了?
“是啊,大司马,若是要这样的人物出来,这比赛便没什么意义了……”王世银附和着。
“头筹的大礼可以作废!分明是为自家人准备的。”
“直接把大礼给他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
一时众人七嘴八舌,都不愿让乔夺上场。
乔夺还是头一次瞧见,因为自己身手好,不让自己上场的事,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那你们想怎样?”乔夺不耐问。
“大司马,听闻你身边有诸多将才,比如千夫长和百夫长都是精兵良将,不如请他们出来比划比划?一来给他们一个显示自己的机会,二来他们和我们实力旗鼓相当,咱们比划的也尽兴!”张继周说。
乔誉哂笑:“直接说,你们打不过他们,你们换不了自己,便想临阵换敌,你们几位老将知不知自己面皮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