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娣呀马来娣,你口口声声说晚姐儿她们一家子都欠着我们家的恩情,但却也不想想这几个月来我们家又受了晚姐儿她多少的恩。
从杰哥儿的赌债,再到这些日子家里每赚的一两银子,还有雨姐儿的亲事,这些哪些不是晚姐儿她帮的咱们家,就是这次能找回大丫二丫她们都是晚姐儿她出的力。
而你马来娣这几个月来能吃的那么好也是多得晚姐儿她带着咱们赚了银子才能有的,这些相对于我们家过去对大房的那点举手之劳难道马来娣你还觉得不够吗?
好,既然你妒忌家里过去对大房的帮助,那么你倒是数数这些年你又从家里拿了多少东西去你娘家。
数不过来了是吧,相对于你拿去补贴老马家的东西,我们家给晚姐儿她们的那点东西简直就是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所以如果这真的报恩也应该是你们老马家先报恩,怎么也轮不到人晚姐儿。”
这时候沈杰也从他房里出来,显然他听外面的话也很久了,见之不由附和沈二婶的话,“没错,我沈杰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明明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马来娣弄出来的,你哪里来的脸让晚堂嫂给你赔银子赎人?
哼,马来娣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妒忌咱们家给大伯娘她们的东西,甚至我们去大伯娘家干活你心里都不自在,但你也不想想我们拿你的东西去补贴大伯娘她们一家子了吗,让你去帮她们干活了吗?
特别是这几个月以来你看到晚堂嫂赚了银子就更坐不住了,你是不是觉得过去咱们家帮过晚堂嫂她们,所以现在她们赚的每一个铜板都应该给我们家。
哦不对,准确来说是应该给你马来娣,或者直接说是给你们老马家对不对?”
对于马来娣这个大嫂,沈杰这个旁观的小叔子看得可比沈远和沈二婶他们清楚多了,他此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马来娣的心里想法。
果不其然听到沈杰这话,马来娣顿时脸色大变,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我……我……我没有,沈杰你不要血口喷人。”
看着这显然是外强中干心虚非常的马来娣,沈杰直接冷笑出声,“血口喷人吗,我看马来娣你现在心虚的样子可不像是被冤枉了呢,要不要我借你面镜子看看你此时脸上的心虚有多么的明显?”
“好呀,要不是杰哥儿说老娘我还不知道马来娣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呢。
这人不要脸和厚脸皮也得有一定程度吧,但我怎么看你马来娣和你们老马家人的脸皮却比城墙都厚呢。
好了你赶紧回你娘家喊人去,早点解决了这休书的事也免得影响了咱们老沈家过年!”
“娘,你别听杰哥儿他胡说八道,我就是觉得既然晚弟妹她手里不缺银子,我们家过去又对她们有恩,所以我们何必倾家荡产去赎人,而不干脆让晚弟妹给这银子呢,现在可不是我们充大头蒜的时候,这该让晚弟妹她们帮忙的还是得开口的。”
马来娣这番话倒是今天难得说的大实话,她是真的觉得沈二婶他们脑子有毛病,这把两个赔钱货当宝就算了,她这都想到办法让他们不出一两银子把人要回来他们竟然都不肯让沈见晚出这个银子,可以说这简直就是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