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也没有用,小黑屋密封得很紧,她喊破了嗓子,外面也没有人会听到。
花想月只能乖乖地趴到了长板凳上。
林秋琴厌恶地看着趴在板凳上的女儿,恨铁不成钢地说:
“把衣服掀起来!”
看来这一顿抽是免不了的。
花想月身体微微颤抖,艰难地把后背的上衣掀了起来。
待上衣掀起来后,可以看到,她原本应该雪白的后背上纵横交错,有密密麻麻的鞭痕存在,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鞭痕有的颜色深些,有的颜色浅些,颜色深的是近期才打的,浅的应是很久以前的留痕了。
林秋琴走到小黑屋的角落里,从一个袋子里抽出了一根荆条,来到了花想月的身边。
花想月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林秋琴抄起荆条,对着花想月完好的背部,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咻”地一声响,声音并不是特别大,但是花想月却是一阵猛抖,尖叫了一声。
林秋琴并不留情,第二鞭继续送到。
第一条鞭痕已经抽得花想月皮肤绽开,渗出了血珠。
林秋琴毫不留情,第二鞭下去,血珠被抽得带起,溅在了边上的地板上……
林秋琴这次一共抽了五鞭,花想月疼得快晕过去了,呜呜哭着:
“妈妈,饶命啊!”
开始时花想月还有声音,被打到最后一鞭时,她的哭声已经不成声调,声音在嘴里破碎,呜咽。
林秋琴这才罢手,看得出她用尽全力抽人也挺累的,罢手后还气喘吁吁了一会。
花想月疼得死去活来,趴在凳子上不再动弹。
林秋琴放下手中的荆条,突然发现女儿似乎晕了过去,这时,理智占了上风,她脸上猛然浮起了慌乱的神色,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脸,急切地问:
“小月,你怎么了?快醒醒!”
瞬间,林秋琴慈母附体,完全是一个疼爱、担心女儿的母亲的形象。
花想月在母亲的摇晃之下,悠悠醒转。
林秋琴喜极而泣,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
“小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抛下妈走了!要是没有你,我怎么办?”
花想月眼里掠过一抹慢慢清明起来的神情,知道这一茬又捱过去了。
果然,林秋琴忽然变身好母亲,飞快地医药箱里拿出了酒精棉球,用镊子夹着帮花想月擦拭背上的伤口。
酒精强烈刺激着伤口,带来一阵阵刺痛,但再怎么痛,也比不上刚才用荆条抽的痛。
花想月觉得,这种痛只有刚才被抽打疼痛的十分之一。
但她还是故意装着忍不住发出了“呜呜”的哀鸣,就像一直受伤的小狗一样,让林秋琴听得心疼极了。
她小心翼翼地消毒着,用讨好的声音道:
“小月,我不该下手这么重,把你打成这样!呜……”她也哭了。
“妈,没事,是我做错了,该打!”
花想月幽幽地道。
“小月,你太好了,真是妈的乖女儿,妈对不起你!”
林秋琴擦着泪水,心里更恨花想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