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明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家里母慈子孝,一派祥和的场景。
“小月,这么热的天,你干嘛穿长袖?还穿这么厚的衣服,不怕悟出痱子呀?”
花明问花想月。
花想月身体抖了一下,说:“爸,我不热,我习惯了,蚊虫太多,穿这样才舒服。”
“行,随便你吧。”
花明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木沙发上,问今晚吃什么,还没等林秋琴回答,便说今晚做个红烧猪蹄吧,他在煤矿那里嘴巴都能淡出个鸟来了,没什么好吃的,请的那个师傅也不会做做饭。
林秋琴说:“你也没通知说你今天晚上要回来,家里还剩了点三层肉,要不叫保姆煮水煮咸肉吧,弄个蒜蓉酱来蘸。
冰箱里还有一点早上买的海蛎,做海蛎煎,行吗?”
“好吧,快去叫保姆做饭,我饿了。”
花明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花明最近和县里煤炭公司的经理投了一个小煤窑,经理出资源,并转为干股,他出钱,并去现场把控,所以这段时间经常不在家里。
不得不说,有钱的人想要发财比穷人更容易,小煤窑花明拿了二十多万出来投资,现在已经挖到了煤,每天都有几千元的收入入账。
如果煤炭市场稳定,像现在这么红火,花明不出几年就稳稳的是个百万富翁。
煤矿的生意看着很好赚钱,但是也存在着不可测的风险,同行的竞争是一回事,还经常容易发生一些不测的事件,比如煤洞突然塌了之类的……
花明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想月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花想月自从随母进入花家,从母亲的林姓改为花姓,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是花家的人。
因为母亲打她的时候,都是关在小黑屋里,所以父亲从来不知情,甚至还经常批评她,为什么总是缩着身子抖抖嗦嗦的。
花明哪里知道那是伤口的牵扯疼痛。
花想月心里怨恨花明身为父亲,从来没有关注她,但莫名她又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同。
花想容在纪晓舟走后,除了勤快地帮着干些家务活和农活外,就是重新捡起以前高中的课本。
她结婚后,依然鬼使神差地把以前高中的课本都装在纸箱里,带来了纪家。
花想容开始时有点担心,隔了一世,她会记不住这些课本的内容。
但是当她打开物理书的时候,发现字里行间虽然看着挺陌生的,但是只要读一遍相关的公式,解题方式都会清清楚楚地烙在脑海里,不费劲就能记下来。
这是自己的特异功能吗?
花想容于是又试了下化学、数学、英语,都是如此,看来,超强理解力和超强记忆的特殊功能是真实存在的。
花想容于是除了做家务,便处于学习的闭关状态。
纪晓舟兄弟俩出门之后就杳无音讯。
现在村里只有大队部有一部手摇电话机,要联络很不方便,就算是他们电话打到大队部,没有人值班,没接到电话也是白瞎。
花想容一边思念和担心着纪晓舟,一边开始了温书的计划。
花想容和舍得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也许因为天天帮他换尿布的缘故,舍得被她抱住的时候,总是露出很舒服愉快的表情,换尿布的时候也不吵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