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兄弟还是父子一起经营公司,大家都很团结,很多公司都能做大做强。
花想容于是明白,在做生意时,一家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有多么重要。
吴雪月点点头。
这么大的恩德,她光说谢谢也报答不了,所以她决定就像花想容对她一样,以后她也要用一颗真心来对待花想容。
吴雪月回到自己的屋里,脱下了身上的那套衣服,对丈夫说:
“小容真是太聪明了,让我穿曾玲的衣服。”
“这叫做引蛇出洞。”纪晓帆乐呵呵地道。
吴雪月身上这套衣服是曾玲的,他们就是故意让大家知道曾玲今晚还要加班。
周明波果然上当,当他到砖窑厂偷窥时,就看到了纪晓帆对“曾玲”的种种亲密动作。
周明波本身就抱着这些肮脏的想法,自然会认为纪晓帆是在耍流氓。
于是周明波发动了……
但当出现在村民面前的女人是吴雪月时,一切谎言不攻自破!
这个主意是花想容出了,果然绝妙得很。
“咱们纪家有你们两个媳妇真是福气。”纪晓帆感慨地道,“一个聪明过人,一个贤良淑德,我们兄弟太有福气了,真是何德何能能,娶到你们。”
纪晓帆动情地道。
吴雪月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笑呵呵地说:
“我警告你哈,以后可别真的出现这种情况。”
“才不会,放心,就算是我赚了钱,成了万元户,十万元户,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纪晓帆信誓旦旦地道。
吴雪月嫁到他家,不光是安分守己,克勤克俭,就是她的娘家人也从来没有嫌弃过他什么。
虽然吴家也穷,但是总是尽力地给他们最好的。
纪晓帆又不是傻子,不会不懂感恩,他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是个正直善良、有担当的男人,说这些话就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舍得已经睡着了,小小的婴儿刚出月子,正是好睡的时候,即便父母热闹地说话,他也没有醒来。
他握着小拳头的手塞进嘴里,“吧嗒吧嗒”地无意识啃着,睡梦中还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然而舍得不知道,魔爪已经在悄悄的伸向了他。
对于花想容来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现在人家都欺负到自家脸上去了,若还是不反击,那也太枉费了她想出的这个妙计。
次日,花想容就拿着纪晓帆给的客户名单去县城了。
去年兴旺砖窑厂最大的客户是县农资公司。
县农资公司的经理曹瑞旺是个中年胖子,个头足有180公分,他的脸不大,腿也细细,惟独一个肚子非常大,突出来,站直了都看不到脚尖。
一看他胖得不成样子,花小容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贪财的人。
这年头没有几个能吃得这么胖的,像曹瑞旺这样有权的男人,肯定是公款吃喝,整天泡在交际往来应酬桌子上的。
象他这样的,还能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