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月勉强地道:“如果我钱给了你,你是不是就永远闭嘴?”
“哼,那还用说?”
肖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花想月回头,看到了纪雨荷吃惊的眼神,她赶紧解释说:
“雨荷,肖峰他已经疯了,我给他钱,主要是怕他乱说。”
“给他五千块,你有那么多钱吗?”
纪雨荷不怀疑花明有那么多钱,但是既然花想月不是花明的亲生女儿,怕是没有那么多现金吧?
花想月蹙了蹙眉头说:
“我平时攒了1000多块的零花钱,都是逢年过节的压岁钱攒下的,但要拿出五千块,还真没那么多钱,钱都在我爸手里。”
纪雨荷心想:我就知道是这样。
但她仍然做出一脸关心地问:“那怎么办?要不要去把这事告诉你爸?”
“不,他这人是个暴脾气,万一和肖老师吵起来,他乱说就影响我的名声了。”
花想月这时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讽刺,不是吗?以前她老是造谣花想容这个,花想容那个,但为什么现在每次要泼花想容的脏水都不成,反而脏水都泼到了自己头上?
肖峰就是条疯狗,他顿时有一种祸水东引的感觉,心里暗自后悔勾搭上肖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真要给肖峰钱吗?”
“没事,我再想想办法吧。”
花想月皱着眉头,紧了紧衣领,把那条金项链藏到衣服深处。这条链子买了200多块钱,老值钱了。
花想月当晚和生管老师请了假,回家想看看能不能找父亲要点钱。
回到家,正好做家务的保姆要离开,看到她就奇怪地问:
“今天不是周末,小月,你怎么回来了?”
“我爸呢?”花想月皱了下眉头,不想回答保姆的问题,只想问花明的下落。
“花老板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下午就出去了。你没和他说要回家吗?”
保姆奇怪地问。
“没有说,没事了,你先走吧。”
花想月也没心思吃饭,看着空荡荡的家里,想到如果母亲在就好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肯定会给自己出主意,不会让她一个人苦苦纠结,再不济也会想办法给她筹钱。
花想月忽然觉得好无助,很想哭。
为什么她这么善良,这么努力的姑娘,得不到应该得的一切?
纪晓舟不是她的,花明也不是她的亲爸,自己的母亲还被送进了大牢,现在又要被肖峰威胁。
她的命为什么那么苦?
花想月一个人在客厅里哭了一会儿,家里回荡着她的哭声,四下空荡荡的,没有人来安慰她。
花想月哭完,收起眼泪,想起保姆说的,花明不回来吃饭的话。
她忽然心生一计,上了二楼,进到花明的房间。
她站在花明卧室的壁橱前,把放在柜子上的弥勒佛向上一拔,弥勒佛大肚子里是空的,里面放着把钥匙。
没想到钥匙还在老地方。
花想月不由得凄然一笑,这是母亲首饰匣子的钥匙,以前母亲都把钥匙藏在这。
花想月打开衣橱,衣橱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小的保险柜,钥匙插进去,保险柜开了,她看到里面放着金手镯和金链子,大约林林总总的金器有十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