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满了好奇,在她想来,监狱这种地方,防守森严,母亲一个人在监狱里怎么和外界通联呢?而且她一点风声也不知道,难道是通过花明吗?
现在她已经不想叫花明父亲了,每次心里想起花明,都挺膈应的,要不是需要靠花明的钱养活她,说不定早就和花明翻脸了。
林秋琴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她平时还挺聪明的,怎么在人情世故上就犯傻了?这种时候能问这种事吗?
她四下看了看,见狱警并没有注意自己,于是便小小声地说:
“这种事不必问,我自有办法。”
“好,妈,你在里面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看你都瘦了。”
花想月听到母亲的好消息,精神一下子就振奋了起来。
这时候的林秋琴,在她心里又变成了过去那个无所不能的母亲。
她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她,可是听林秋琴刚才的口气,连保外就医的事都不让她问了,其它事怕是不方便。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林秋琴拍了拍她的手背,说:
“稍安勿躁,你已经高三了,在外面好好读书,考一个好的大学,没等你高考,我就出去了。
放心吧,妈一定亲自送你上考场!
你别的都不用管,只管安心读书就好!”
见母亲信心满满的样子,花想月一颗空落落的心一下子有了着落。
这就是她的靠山,她的至亲!
原来谁都不可靠,只有她母亲是最可靠的!
母亲以前打她泄愤,花想月难免会有怨言,此时,她的那点小怨恨都消失不见了,她激动地对林秋琴说: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对了,花想容去复读了。”
“什么?花想容去复读了?”
林秋琴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似乎被这意外的消息给气到了。
花想月也没想到母亲对花想容的消息这么看重,情不自禁道:
“妈,你和花想容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你们俩不是一母同胞,始终存在竞争,她比你优秀的话,你爸就会看重她。
花家的钱只能由你来继承,轮不到花想容插手!”
林秋琴低低地道,齿间尽是怨恨,令花想月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能感受到从母亲身上传来的深深恨意。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旧叶的过节,不可能告诉女儿,林秋琴就没说出口。
憋得太久了,周围没有人可以和她聊花想容的事,花想月本来就不是很成熟,看到母亲气愤的样子,立马就把她入狱后发生的事,说了个遍。
除了花明劈腿的事没说!
此外,她把肖峰说成了一个有正义感的老师,平时主动帮助她,但却被花想容妒忌陷害,以至于被撤职云云。
林秋琴听了冷笑道:“果然,小月你还太嫩了,这段时间你在外面节节败退,花想容都快爬到你头上去了!”
“那我要怎么对会她?总感觉花想容象有神灵保佑似的,最近什么都过得很顺!”
花想月喃喃地道。
“确实如此,大有蹊跷!”
听到女儿此言,林秋琴也不禁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