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和老师说了一声,赶紧走出教室。
对方一看到花想容,便焦急地道:
“小容,雨荷出事了。”
“她怎么了?”
看到康怡犹豫不决的神色,花想容心头一凛,赶紧问。
“她,她去私人诊所打胎,现在血流不止,她说自己快死了,让我救救她,我六神无主,就来找你了!”
花想容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打胎?怎么回事?”
“唉,这事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跟我去吧。”
花想容知道事情紧急,也来不及详细盘查,只能和康怡一起匆匆离开。
纪雨荷打胎的地方是旧城区,环境肮脏杂乱,在一条幽深巷子最靠里的角落。
一进院子,花想容不禁皱起眉头,这是什么环境啊?还敢打胎?又脏又乱的,都不怕感染。
康怡带着她来到下厢房,猛力推开,一股血腥味熏得花想容差点想吐出来。
屋里,一个50多的老头子正着急得团团转,嘴里还一边抱怨说:
“人家打胎都很顺利,哪里像你这么麻烦,血流得这么多,也没见胚胎下来。”
纪雨荷躺在又破又旧大床上的,面如金纸,几乎是气息奄奄的感觉。
花想容怒问那老头:“你有行医资格吗?你怎么给人打胎的?”
“什么行医不行医资格的,我这是做好事啊,一个学生妹,年纪轻轻就怀孕了,我这不是帮她吗?”
老头还振振有词。
花想容气坏了,说:“你是怎么打胎的?”
老头说:“吃了止疼药,拿铁丝去钩啊!”
说着,手里亮出他手术的利器。
天哪!
花想容看着老头手里亮出的手术利器,不就是一根普通铁丝拧了一头弯勾吗?
她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纪雨荷真是无知无畏,竟然敢来这种地下私人场所打胎?
怎么办?她好像快不行了!
花想容没有这种经验,但要救纪雨荷的命,显然这里办不到。
花想容道:“你这是乱搞,赶紧送医院吧!”
康怡也没了主意,只能听花想容的。
老头子显然也害怕了,万一出了人命,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他嘴里嘟囔着:
“不是怕传出去伤风败俗没面子吗?送医院是你们自己要送的,不关我的事。”
“别废话了,你有拖车吗?快弄来!”
花想容喝道。
老头子虽然不情不愿的,但也只能从柴房里拖了一辆独轮拖车过来,给花想容用。
花想容和康怡合力把纪雨荷弄上拖车,然后拉着拖车就往县医院赶。
还好县城不大,县医院走个15分钟也就到了,但是这一路可把花想容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