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叶秋楠气坏了,“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吗?和小容交过手后,我就对冠军没有念想了,要是对上吴向东,我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小容和吴向东,想都别想,小容凭自己就能战胜他,为什么还要作弊?”
“是啊,但是我们几个亲近的人清楚,调查组的人不清楚,我就怕他们会被冤枉了。”老康担心地道。
“不行,咱们得去给小容作证。”叶秋楠积极想办法,“让你们办事处和我们办事处的同志和调查组交涉,再找一些曾经和小容对战过的棋手,组织他们发声,我相信邪不压正。”
“是,你说得对。就这么办,咱们分头行动起来。”
曹瑞方找到了帮助同伴的方向,眼睛一亮。
三人立即行动了起来。
“花想容同志,我们收到有人举报,说你们在比赛中作弊……”
在一个只有20多平方米的小房间里,调查组的人还算比较客气,对花想容陈述了带她来的缘由。
“清者自清,我收买不了所有棋手吧?那些输给我的棋手,难道我有能力全部收买他们?不说别人,就说吴向东吧,他求胜心切,我能收买得了他吗?”
花想容冷静地反驳。
调查组的人一时无语。
也是,吴向东这么年轻,过去和花想容也不认识,对他来说,全国冠军的头衔才是一辈子最有价值的财富,怎么可能被花想容收买?这个理由着实有些奇怪。
“花想容同志,你不要激动,我们既然收到了举报信,自然要调查一下,调查清楚就行了,并不是说你真的就作弊。”
见花想容思路清晰,神情淡定,并不是随便就能被吓住的,调查组的人更客气了。
“八分钱,查一年,我倒是希望调查组的同志,能对诬告我的人好好查一查是谁。诽谤也是犯法的。”
花想容带着点怒气道。
泥人也有土性子,如果老是让对方觉得自己好说话,对方就会更加过份。
果然,花想容一生气,对方也吃不住了,干笑道: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相信我们调查之后会有结论,这也是为了我们本次本赛声誉。”
“行,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配合。”
花想容知道,他们都把她叫来了,肯定是要走完程序。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间“审问室”外面,一个声若洪钟的胖子,正对着监控录像,发出冷笑,道:
“没想到这丫头嘴还挺硬的呀?也难怪,她对老棋王都不客气了,还能对向东客气?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专走歪门邪道,竟然勾搭向东,让他放弃立场。”
“林主任,你别火,当年你也是棋坛一员猛将,吴向东是你的得意弟子,本来我们以为他这次夺冠十拿九稳,没想到竟然只拿了第三,原来是被这女人所媚惑了,你回去得好好管管他呀!”
屋外有人和这声若洪钟的人应和。
“向东他只是周末才来京城找我学棋,平时在老家,思想品德上我没办法管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没骨气,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输棋的事。真是气死我了。”
林主任是一个五十出头的胖子,大头大脸,剃着平头,身上套着灰色的薄夹克,一副功成名就的派头,一看颇有来头。
“林主任,我们这次听了你的举报,立即展开了调查,可是这花想容也嘴硬得很,听起来还懂一些法律知识,不太好对付,会不会弄巧成拙?”
“所以你们要加紧,把她口供攻克下来,这样只要有了口供,就不怕她翻供了。”林主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