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和那叫刘伟光的年轻人打球,手风不好,现在看来是物极必反啊!”
“是,哈哈,我今天和他从上午打到现在,输了20多块,气死我了。”男青年道。
“估计他不用上班吧?天天在台球室练习?”花想容装着无意地问道。
“是,这小子特别喜欢打台球,他有上班,但业余时间几乎都泡在台球室里。”男青年道。
“难怪,整天都在练习,肯定打得好,你输给他,不是手风的问题。”纪晓舟笑道。
“嗯,输得我一肚子火。”男青年道。
两个人又玩了一局,还是纪晓舟输。
花想容在纪晓舟输第二局时便喊停了,说时间不早了,要走了。
男青年一看手表,都快十一点了,呵呵一乐,道:“是不早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
纪晓舟胡乱点点头,知道对方说的是客气话,赢了他四块钱,不得说说客气话吗?
台球局赛后,纪晓舟心情没有变化,和花想容在一起,始终都是甜的,二人回到天野大学,花想容开的房在天野大学里。
花想容路上便提出要到外面住,今晚不住天野大学了。
纪晓舟正中下怀,他也不想呆在天野大学里遇到认识的老师同学,当年那起案件的阴云还笼在他头上。
现在身边有了花想容,他更不想花想容被老师、同学看到后,被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待。
于是,花想容就去退了房,然后还写了封信,留在前台,麻烦他们转交给叶秋楠。
花想容估计叶秋楠明天就会来找她,她要是一声不吭离开,叶秋楠肯定会着急。
花想容在信里说临时有急事,要离开天津,请叶秋楠见谅,下回再来拜访她。
她和纪晓舟离开天野大学,招了辆出租车,找了一家酒店入驻。
这时,她才来得及问纪晓舟,为什么连夜赶到这里。
纪晓舟坦承说问了曹瑞方,曹瑞方告诉他,她来了天野大学,重点是曹瑞方还告诉他林主任不公的事。
他担心花想容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所以他就连夜赶到机场,买了早班的机票,赶来天津。
纪晓舟听曹瑞方说花想容是和叶秋楠同行,他便猜到花想容八成是听说了他在学校里的事。
对外人的偏见和怀疑,纪晓舟可以不在乎,但他却在乎自己在花想容心中的形象,所以一到学校,遇到花想容,就迫不及待想向她解释。
在此之前,即便是被公安叫走问了几天,纪晓舟回学校后,也从来没有向别人解释过。
“你真傻,该解释还是要解释的,不然大家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你。”
花想容心疼地道。
她能理解纪晓舟承受的压力。
“嗯,只要你理解就好,别人我不在乎。”纪晓舟还是一贯的态度,“我没有犯过罪,身正不怕影子歪。”
“嗯,我相信你。”
花想容依偎在他怀里,心里拿定了主意。
等纪晓舟睡着后,花想容悄悄起床,写了一封举报信,内容自是关于刘伟光的。
事关人命大案,她相信这边的警方一定会引起注意。
第二天离开时,花想容在经过邮筒时驻足,往里面投了一封信。
纪晓舟看了眼,问道:“寄给谁?”
“叶秋楠,还是要向她正式感谢一下。”花想容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