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样行吗?他不甘不愿的,事后会不会生气啊?”
花想月脸“唰”地红了。
“哼,事情都发生了,那就由不得他了。要是报警的话,他一个流氓罪妥妥跑不了。”
林秋琴在狱中并不是虚度时光,监狱里什么“人才”都有,她找那些人学了不少东西,怎么给男人放那种药,她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林秋琴的“师傅”个个都是江湖老手,颇有实战经验,林秋琴对这些歪门邪道很感兴趣,拿出诚意拜师之后,连那种药的配方也拿到了手。
听女儿如此没底气的话,林秋琴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便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通。
“妈,我是要和他结婚,又不是要让他沾上流氓罪,流氓罪要判好多年的,我们学校上个月法院才来当场宣判,十几个犯流氓罪的小伙子,都判了三年到十几年不等。”
花想月担心地道。
“放心,我哪会那么轻易报警。再说了,如果他拍拍屁股就想溜,其实我们还有一套备用方案。”
林秋琴故弄玄虚,神秘地道。
“什么备用方案?”花想月好奇地问。
林秋琴放低声音,和花想月细细一说。
花想月听得脸红耳热,却又心生向往。
她发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妈妈走一步看三步,只要梁斌上了套,鱼儿咬了钩,就不怕他离开了。
“好,我听你的。”花想月虽然还有点害羞的感觉,但在母亲的坦然面前,她也慢慢神色恢复了正常。
林秋琴把这种事当成一桩正常的日常事来处理,花想月慢慢地也觉得这些事没啥,再平常不过,克服了内心的羞怯之感。
林秋琴也能感觉出女儿内心的变化,她很满意。
之前女儿到监控里来探望她,她特别抗拒,就是因为在监狱里,她只是XX号,没有做人的尊严,更别说在女儿面前有形象了。
她还一度担心女儿会因为这样而不再尊重、崇拜她。
现在看来,她的担心都是过虑。女儿依然视她为信仰,和花明一样,在长期不动声色的洗脑之下,哪怕他们也曾想过逃离,但最后仍然被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林秋琴回家没几天,一番恐吓收买许以利好,很快就收复失地,把花明父女俩都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小月,好好调节一下,你看看,都长痘,吃太热,没睡好,想太多,以后这些烦心事都交给妈。
妈出来后,会帮你考虑周全,你只要听妈的话,按妈的安排去做就好。”
“好。”花想月用力点点头,对母亲的依赖达到了新的高度。
“小容,我想买辆车。”
踩着细碎银子般的月色,纪晓舟牵着花想容的手,绕过一个黑暗的走廊,走到后面的车棚,他们心爱的摩托车就停在那里。
“你有驾照了吗?”花想容没有反对,只是这么问,“如果没有,我们还要请个司机,成本太高了。”
她是会开车的,只是还没有时间考驾照。
现在她没时间考,没有驾照,肯定不能开车的,这点法律常识花想容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