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内还可以认识一些人说情什么的,在这里我真的帮不了你了,你只能独自去承受了。”纪晓舟也“无情”地道。
“不要啊,哥!我怕。”
这时候纪雨荷都快崩溃了,趴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就在纪晓舟要扶她起来的时候,纪雨荷两眼一翻,竟然晕了。
纪晓舟吓了一跳。
好吧,这下这个玩笑开得过火了……
等纪雨荷幽幽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鼻子里充斥的是来福水的消毒气味。
“哥?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
看着趴在枕头边的纪晓舟,纪雨荷担忧地问道。
“在医院,你刚才晕倒了,我们把你送进来了,医生说你是受了刺激,还有些低血糖,给你挂水补些糖分。”
纪雨荷哭了起来,说:“哥,你看我都住院,能不能让我不去受鞭刑?我的身体受不了。”
纪晓舟眨巴了下眼睛,道:
“你刚才晕倒时,我已经委托吴晓星律师帮你向法官求情,法官考虑你未成年,又是海外留学生,给你免掉了鞭刑。”
“什么?真的吗?我不用受鞭刑了吗?太好了!谢谢哥!是真的吗?哥?”
纪雨荷高兴极了,一把拉着纪晓舟的胳膊。
“真的,没有骗你,当然真的。”
纪晓舟没想到妹妹这么脆弱和胆小,怕她一害怕又晕了,只好提前告诉她免了鞭刑。
“太好了,哥,我可害怕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纪雨荷这下真的老实了,当事人受鞭刑的那一幕,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好,知道怕就好,那100小时的社区服务,你可要好好完成。”
纪晓舟交待道。
“好,我一定很好完成。”纪雨荷用力点头,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花想容在边上,听着只能拼命忍着笑,免得之前的“表演”破功。
原来,这是花想容拜托吴晓星演的一场戏。
之前那个受刑室,是新加坡这里民间展示的演出,并不是真正地受刑室,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公开让人围观?
没想到纪雨荷真的被吓破了胆。
看到吓成这样,纪雨荷估计以后轻易不敢再犯了。
纪晓舟虽然心疼妹妹,但为了她以后更能适应在新加坡的生活,也只能狠心这么做。
“雨荷,我还会给吴律师一笔钱,你以后好好跟他学习一段时间本地的法律,免得不懂法律,再次犯法。
出国在外,人家不讲人情,只讲法,学法守法很重要。”
纪晓舟叮嘱。
“我知道了,哥,还是你对我最好。”
纪雨荷没有看向花想容,主要是她心里还是挺尴尬的,以前她老是和花想月一起欺负花想容,没想到她最难堪的一面被花想容看到了。
“行了,你好好躺着,我和吴晓星律师去办一些后续的手续。”纪晓舟道,“我让你嫂子陪你。”
“好。”纪雨荷也只能点头不迭。
三天后,事情都办妥了,纪晓舟夫妻便要启程回家。
吴晓星律师收了纪晓舟的钱,帮纪雨荷找了一处新的学生公寓,离她上课的语言学校不远,环境比之前的好,租金却低了50元,看得出,吴晓星律师还是挺能灵活办事的。
纪晓舟经过这次和吴晓星打交道,已经熟稔起来,觉得他办事稳妥可靠,便留了一笔钱给他,作为律师顾问费,让纪雨荷平素有什么不懂的事就找他,也让吴晓星帮忙监督纪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