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和花想月多少都有些臭气相投,她们读书有些天分,要不也不会考上一中了。
但她们读书并不专心,想的都是怎么快速发财,或者被勾搭上有钱人的事情,难怪考不上正经的本科大学。
花想月甜甜一笑说:“我家一贯都是做生意的,当然会认识生意人了,你们可个个都是大学生了,以后要是发达了,别忘了提携老同学哟!”
“小月,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都是同学,说什么提携不提携的,我们要是能耐了,有本事了肯定要互帮互助啊。”
罗玉凤笑眯眯地道。
花想月点点头,没说什么。
这时,米国华侨郭湖城殷勤地给一众姑娘倒上了酒,笑眯眯地抄着带着洋腔的普通话,道:
“各位小姐姐,今天第1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们,来一起喝个酒吧!”
罗凤、红玉她们觉得这个华侨还是挺亲切的,也不摆架子,她们酒量虽然不好,但是一个人最少一杯的量还是有的。
五、六个人分别敬了五、六次,有的人酒量还不止,能喝上个小半瓶,因此就多敬了两三杯,你来我往的,整个场面就热闹了起来。
看到郭湖城开心的样子,花想月觉得自己这帮死党还挺给力的,没有让气氛冷下来。
于是她就继续招呼她们尽情地喝,多喝点。
结果来的人多,酒也喝得多,一瓶蓝带哪里够?
花想月只好又叫了一瓶蓝带,这一顿饭光是酒钱,就是普通人4个月的工资。
前来陪酒的姑娘们也不是没有眼力劲的,都是住在县城的,哪里会不知道这一桌宴席有多贵。
反正是花想月出钱,她们也不心疼,可劲地吃,可劲地喝,如此一来,花想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和郭湖城打成一片,她因为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喝喝酒,只好在边上做陪。
这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一直吃到夜里10点,郭湖城已经喝得醉醺醺了。
花想月的死党们踉跄着脚步和她们道别。
“对了,郭先生,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花想月问郭湖城。
“小月,还叫我郭先生?太客气了,叫我阿城。”
郭湖城醉意很浓,看花想月的眼神也从礼貌有加变得痴迷,而且叫花想月的措辞,也从花总,变成了小月。
“呵呵,好,阿城,你住哪?我送你。”
“我住在新容大酒店,你送我过去吧?”
郭湖城也没有客气,看着他脚步踉跄的样子,花想月只好扶着他,道:
“你走慢点,扶着楼梯。”
郭湖城点点头,说:“好。”
嘴上说着好,人却“扑通”一声就往边上摔了下去。
花想月吓了一跳,正要去扶他,郭湖城被扶住了,但身体仍然不稳,手到处乱抓,一下子就搂住了花想月的腰。
他应该是喝醉了吧?
他还把整个身体依偎在花想月的身上。
他个子很高,被他一搂,花想月就像小鸟依人似的,被他搂进了怀里。
“放手,放手,不要这样。”
花想月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