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收了钱,我还让她打了收条,如果她敢咬我,她自己也会出事。
所以没事啦,放心,你爸我办事一向稳妥,这样的事,我哪年不要办个十趟八趟的,保证滴水不漏,不会有问题的,你看我今年虽然被抓了,但不也一样安然无恙地出来了,都亏我平时工作做得好。”
花明拍着胸脯担保。
花想容眼神一闪。
呃,要是说花明这一点,利用金钱玩弄权术,还真没有人比他更溜。
今年她举报了花明,原本以为他会栽了,至少也要在牢里过几年受受教育,没想到花明只是被扣留了一段时间,就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
花想容啧了一声,道:
“爸,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做,夜路走多了就会碰到鬼。”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你爸?好歹我也是你的亲爸爸,我赚钱干什么?我能吃能喝多少?还不是为了你们过上好日子吗?”
花明嘟嘟囔囔地。
花想容如果还是上一世的花想容,肯定会下意识地心里一暖。
现在她不由地会审视花明的这番话后,再仔细一想,花明说得好听,赚钱是为了让家人过好日子,但前世和现在,花明都没正儿八经给过她什么经济上的支持。
虽然她有提,他多少会给她,但每次都不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是主动的,比如象之前,她拿了母亲的事去要胁他,他才肯抖抖索索掏出两万块钱。
而这次,能给她五万块,还不是因为想要来堵她的嘴?
花想容确定了,如果不是花想月买大学资格的事,花明肯定不会给她这笔钱。
可是这件事也有蹊跷,如果他们不说,她哪里会特意打听花想月有没有上大学?在哪上大学?
前世今生,花明只对林秋琴和花想月尽了丈夫和家长的义务。
但对她和母亲,则是有所亏欠的。
花想容淡淡一笑,丝毫没有被花明的亲情攻势打动,道:
“爸,那小月上的哪所大学?”
“嘿嘿,和你一样,上了深大,读的是国际贸易。”
花明这才道出花想月上的院系。
花想容恍然大悟。
难怪她刚才觉得不合情理。原来和她上同一所大学,怪不得拿钱堵她的嘴,不就是怕她在同一所大学遇到花想月,把她买大学资格的事情说出来吗?
“那挺好的呀,但她不是要嫁人了吗?怎么又想去上大学?不怕乘龙快婿飞了?”
花想容故意问。
“哎,别说了,梁斌那混小子,就是占了便宜就跑。现在人跑回香江了,联系不上,小月哭得都快背气了。
说来说去,姑娘家还是要读书,读书才有出息。
小月也挺励志的,知道能上学,表示会好好珍惜,她知道你也上了深大,说到了深大,要好好向你学习。你是姐姐,到时候要多担待她,帮助她。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嘛。”
花明说得振振有词,但却让花想容越听越心凉,原来花明心里只有花想月,张口闭口必是花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