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叫我怎么说你好?纪晓舟捂着胸口说,“我接到妈打来的电话,知道你出事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我是坐飞机赶过来了,当时想如果花想月把你怎么了,我一定饶不了她,肯定让她一命抵一命!在旅途中光想这些了,脑子嗡嗡的,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花想容没想到纪晓舟会放这等狠话,又感动又歉疚,连连表示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博命的事情发生了。
康有鸣提着水果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纪晓舟正和花想容亲密地说着话,纪晓舟双手紧紧握着花想容的双手。
康有鸣在国外对此是见怪不怪了,年轻人在大庭广众面前亲热并不算什么事,尤其是国外有一些热烈奔放的年轻人,在街上就亲上了。
因为见怪不怪,所以他看到二人的亲密举动,也没觉得不妥,径直走了进来,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这是国内,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
花想容倒也没有什么所谓,反正他们二人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牵着手罢了。
但是纪晓舟一看到康有鸣进来,慌得赶紧把手放开了,有些腼腆地叫了一声舅舅。
康有鸣看到他的大红脸,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件类似棒打鸳鸯的事似的,赶紧举了下手里的水果,掩饰地说:
“哦,我拿点水果给小容吃。之前小容就念叨着要吃水果,喏,有橘子、香蕉、苹果,你看她要吃什么,你就弄给她吃吧,我这带了水果刀、牙签、水果碗,我有事先走了。“
交待好,康有鸣把东西放在桌上就走了。
年轻人在他面前不好有亲热举动,纪晓舟那么远赶回来,当然要留点空间给他们,这点眼力劲康有鸣还是有的。
三天之后,花想容就出院了,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但医院躺着当然不舒服,各种刺鼻药水味,还有病人的哭声、难受的叫声各种,自然还是在家里休养好。
象她这种皮外伤,缝好后主要是抗感染,前三天打了吊瓶,后面只要吃药片就可以了。
不过回家也是得躺着,因为怕扯坏伤口,到了第7天还得去医院拆线。
回家后,纪晓舟就充当起护工来,给花想容的伤口消毒,上药,贴纱布各种。
刚开始做的时候,纪晓舟笨手笨脚的,但很快也就熟练起来,比护士干得还好,又轻快又细心,他处理伤口时,花想容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第7天,花想容去医院复查,医生说可以拆线,身体也就基本恢复正常了,但是小腹边留一条细小的疤痕是不可避免的。
这时,花想容才真的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傻,要去迎那一刀,女人都是爱美的,完美无瑕的身体上谁愿意留个疤呀?
还好,后来她在京城找到一个中医国手,配了去疤膏,一瓶五克重就提1万元,坚持涂了5瓶,那疤痕还真地渐渐淡去,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花想容这才松了口气。
花想月和花明、林秋琴一家人在监狱里”团圆“了,但案件却迟迟不能判决,因为花明的案子牵涉的人太多,需要调查取证的事情也多,程序也复杂。
花明在察觉自己的案件肯定是判死刑,无力回天后,为了延长自己的活命时间,就故意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吐,再加上他吐露的都确有其重,有些人在外省,有些人还是有一定职位权力的大人物,要调查清楚也不容易,如此一来,整体案件进展极为缓慢。
按花明这个吐露案件当事人的尿性,查完这个案子说不定得好几年。
更有可能的是,当案子进展到一定程度,花明可能又会提供其他更劲爆的内容来拖延案件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