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晚上一同去锦屏楼的计划搁浅,,刚巧出门的时候有个大爷找到他们几人,一句话都不说先哐当跪下。
四下人来人往看得好奇,牧折生见那人手捧的物件更是扶额,“又来了......”
“不言,你陪她去。”
灵寰摸摸簪子安抚安抚才问:“你认识这个人?他是谁?为什么不去啊,下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大爷见灵寰这样一说,立即道:“大师!大师我是跟着玉牌才找到你的,你答应过......”
“我知,”他拿起玉牌说:“我得收拾师父留下的烂摊子,是没空陪你去了,你自己爱去不去。”
“当谁求你陪我么?”灵寰硬气拉着不言说:“走!”
不语扶起他,这人衣着昂贵手中无茧,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有话可以好好说,动不动就下跪我家公子并不喜欢这套。”
那人连忙点头,生怕被拉下亦步亦趋跟着,于是领人进了客房。
“年纪一大把极其不靠谱,玉牌没个停的发出去。一个玉牌一个请求,你没命还,还的全是我!”牧折生口气恶狠狠恨不得吃了玉牌,但手却轻轻拖着它,看了良久才道:“说罢,出什么事了。”
老者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我本名姓吴,早些年是个船商,留下妻女在家。妻子去世后我便收了声音在宛城做些周转的小买卖。”
“出事的是我的女儿,她单字音,有次我进货外出了十日,回家后她大变容貌,但家中上上下下婢女小厮丝毫不觉得奇怪,而且这段时间她容貌越来越美,美得就像换了个人!”
“我请过高人上门,去过寺庙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