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死了人,也能用钱买。
这一下人人禁声哪儿还敢靠近,灵寰累的气喘吁吁都不及他一句话,大喘气愤愤提防那群莺莺燕燕。
牧折生抬手,些微冰冷擦过她脸颊,“已经够丑了,万一破相就更难看。”
灵寰这才觉得脸有些刺痛,想必是放在挡的时候有人指甲划过去导致,她一摸见没出血,大大咧咧说:“保护好你就行,你是我的,我才不许别人摸你。”
折扇敲了下她脑袋,牧折生含笑道:“蠢材。”
这一下并不疼,灵寰不满追上去说:“本来我是很聪明的,就是被你敲笨的!”
雀屏果然出现在二楼,一开口声音和他们在万宝阁听见的一模一样,绝无半分天籁之音。
“拜见公子,妾、妾的声音坏了,公子可还介意?”雀屏容眸流盼神态凄惶又带着期盼,谁看了都心生怜惜呵护。
牧折生并未坐下,包厢分成两截,一截正对大厅下的演出台,左右两侧屏风半遮半掩。一截是内里,打开门便是一方谁也看不见的天地。
雀屏原是在里面等,但牧折生不坐也不入内她才出来的。
他凭栏懒散倚靠,从始至终目光未曾落在雀屏身上,毫无波动道:“我若是介意,你当如何?”
雀屏说不出话来,若是与她相熟的客人,或是正在追求于她的还可玩一把以死相逼。但这位客人实在太陌生了,在锦屏楼从未见过,他的神色一点都不为美色所动,雀屏不敢多言。
“公子说笑了,锦屏楼客来客往,喜欢就留下,不喜欢便走,如是而已。”
不语将桌椅板凳重新擦了一边,打开随身的木箱子取出精巧火炉茶具与银丝炭,用火折子点了小炉子温上水,才请公子坐下。
哦,对了,就连水都是水囊里自带的,完全不沾锦屏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