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公子便是娇娘口中最不喜欢的那种人了,可是我却不忍心呢。”吴音依偎过去说:“公子若不便留在吴宅如何?”
吴音才靠过去,牧折生一抬手,那袖中仿佛藏了什么东西似的让吴音整张脸生疼,她心下大骇连忙躲开。
“我今日耐心不大好,素来话也只问一遍,你想说便说,不想说就别怪我了。”牧折生慢条斯理抚了抚衣袖褶皱。
吴音拿了娇娘最后一盒脂粉后便再也没去胭脂铺子,但也耳闻了前几日胭脂铺子新来了位绝世美人,吴音便知道是娇娘又有生意上门了。
“公子说得有道理,花,一朵便足矣。”吴音笑眯眯说出娇娘的位置,末了添了句,“希望公子言出必行,宛城明珠,只需一颗。”
牧折生带着不言离开吴宅,说实话,若不是玉牌所限他怎么会等到吴音彻底融合美人脸才会登门询问,平白无故拖了这些时间还惹了些事。
他心里不悦极了,从锦屏楼开始。
活人真是麻烦。
不言说:“活人如果不麻烦,也出不了百草这桩事了。”
“无论是百草还是吴音,都是她们自选,咎由自取。”
不言极少说话,此刻夜深人静役鬼背负轿子从夜空急速飞过赶往画皮所在之处,不言也多问了几句,“公子为何不向灵寰小姐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锦屏楼的事......”
轿中许久未有人回答,忽得轻叹,“作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我既盼着她明白,又愿她永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