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折生并不像说的很明白,可灵寰一向不好使的脑袋居然灵光了,一头扎进扒拉他的衣服说:“你是不是自己去找画皮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对!那个被附身的鬼我也没看出来,那家伙如果附身的书生身上我也是看不出来的,是不是他在对付你?”灵寰越说越气越气手劲越大,三两下把牧折生衣袍扒开,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疤。
而牧折生则是暗地里阻止不言不语上前的动作,张开手,任由一双手摸来摸去。
“这!这是他干的?!”灵寰心疼瞧着那一道道裂开的伤,闷头使劲翻荷包说:“快用这个!我大爷爷给的,说是灵药,还有这个这个!快吃!什么毒都能解!”
她想想似乎觉得不安全,“要不我带你回灵山给山神爷爷看看?他可厉害了,什么都答应我!”
他将差点塞嘴里的乌黑丸子拿出放入她荷包,喝下不言递过来的药不经意问:“山神将你养大?”
“嗯嗯,山神爷爷在山里捡到的我,我是和大爷爷二叔叔三......小五十玩大的。”她比划道:“除了不让我下山,山神爷爷什么都答应我。”
牧折生清隽俊秀脸庞微微一凌,“那你随我下山,若是被他知晓岂不是闯了大祸?”
灵寰摸摸脖子咽口水,“这不都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嘛,山神爷爷才去不到一年,我还有两年多呢,大不了我让他训一顿嘛,反正我就要跟着相公走!”
牧折生说:“你一夜未眠,先去歇息歇息罢。”
灵寰拒绝,“不要!你都伤成这样了,我怎么能放心走?”
“我上药你也要看?”
她大义凛然回答:“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