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给我买嘛,买嘛买嘛!”
秦想言彻底被打败,“行行行,我去,我去行吧。”
临走的时候严庭还不忘了拉着秦想言让她给自己带杯奶茶,秦想言无语的拍开严庭的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车上秦想言收到了祁幸念的微信好友通知,发过来好一会儿秦想言才看见,刚想通过祁幸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秦想言开着车摸索了一阵找出了自己的蓝牙,刚接通就听到祁幸念急急忙忙的问自己,
“喂?言言?”
“恩,阿念,怎么了?想好地点了?其实你给我发个消息就行。”
“.....我不能给你打电话说吗?”祁幸念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失落。
秦想言猛地踩下了刹车,前面红灯亮起来了。
“不是,我是觉得你可能有事什么的,给我发个消息你还方便不是。”秦想言解释道。
“哦......”祁幸念还是失落。
“......那你想好了吗?”秦想言沉默了一会,问。
“.....没呢,就是加你微信你好长时间都没回我.....我就打电话问问了....”祁幸念越说声音越小,秦想言有点想笑,弯了弯嘴角,带着笑意说,“我在开车呢,没法看手机。”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你慢点开吧,记得通过验证啊。”听到秦想言在开车,不是故意不回他消息,祁幸念一扫刚才的不高兴,兴高采烈的跟秦想言道挂了电话,叮嘱她过会记得看手机。
秦想言笑着应了声,挂掉电话驱车到了老赵包子铺,等打包的时候打开了手机,通过了祁幸念的好友验证,两人聊了一路,回医院路上秦想言给严庭带了杯焦糖布丁奶茶,给自己卖了杯草莓果茶,聊到最后最终把饭店定在了离秦想言公寓不远的DEARLY餐厅,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祁幸念说再三对秦想言自己去接她,要她在楼底下等着就好。
秦想言打电话给餐厅预定了位置。
一旁狼吞虎咽吃着包子喝着奶茶的严庭看着秦想言笑得开心,面前的饭一口没动,就‘贴心’的把秦想言的那份也给吃了。
聊完天的秦想言关掉手机刚想吃点东西,看着严庭正在吸溜吸溜的喝着自己打开没喝几口的草莓果茶,自己的早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秦想言一巴掌拍在严庭的后脑勺上,严庭呛了一口,吭哧吭哧的咳着,脸憋成蕃茄色,一边咳一边看秦想言。
秦想言那个生气啊,气的说话都不会说了,“你个彪子,谁叫你吃我饭的?”
严庭听到秦想言说他是‘彪子’,好奇地问,“啥是‘彪子’啊?”新词汇吗?
秦想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彪子’是她们哪儿的方言,就是骂人的意思。
“没什么,夸你呢。”秦想言笑弯了眼睛。
严庭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想言。
祖宗今天脑子进水了?怎么自己吃她的饭都不生气呢?
秦想言心情好,不跟严庭一般见识。
陪严庭吃完饭,秦想言开车回了公寓,后背的伤口有点痒,想着可能是夏天伤口好得快,快要结痂了。
回去换了药,秦想言趴在床上等着背后的药干的差不多了,穿上衣服开车去了学校。
过几天要回国,自己的课题研究得结结尾。
秦想言从小对建筑感兴趣,大学读的是土木工程,到M国进修读的也是地质测绘。
其他都好,就是秦想言的母亲总是觉得女孩子整天穿着工装服拿着图纸灰扑扑的跑工地太累了,秦想言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她很喜欢雨果关于建筑的名言;‘建筑是石头的史书。’
秦想言一直认为人活在世界上总要留下些痕迹,要么是不朽的精神,它会变成书中的字符,变成血液里的基因,总会有人读,会有人继承;要么是宏伟的建筑,让人一眼就折服,即便最后被拆除重建,也会留在原来的地图册上,永远不变。
看着一幢幢自己设计的楼房拔地而起,秦想言总有一种别样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