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见魏凛转身走了,急得跺了跺脚。但不接电话总归不是办法,还是按了接听键。
“远行哥,对,我在北宁。”
“你不用老担心我的身体,早就恢复好了!”
“嗯,明天是校庆,我记得。”
任远行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既然知道她人在北宁,肯定是看了她在机场被拍到的视频。
各大媒体和营销号扒过魏凛的行程,纷纷推测他可能也在北宁。
关于她和魏凛在北宁约会的“猜想”都挂在网上整整一天了,任远行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却一味只关心她的身体,关于魏凛只字未提。
程宗觉得他不是外人,凡是还是摊开说的好,便自己招了:“那个远行哥,我是来北宁找魏凛的,现在和他在一起。”
任远行风轻云淡的说:“是吗?那我知道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真不知道网上的新闻似的,程宗又说:“明天校庆,魏凛也会一起过去。”
“好,那你们合理安排时间,不要太赶。最好今天就先回江城修整一下,然后明天一早启程去平川。”
他说的很有道理,程宗应了。
挂了电话,程宗把手机关机了。
接下来,她需要一段绝对私人的时间,因为她家魏老师又生气了。
程宗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魏凛正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看手机。
“那个魏老师,我们去古街吧!听说那里的一些小店铺还挺有意思的!”
魏凛划了划手机界面,煞有介事的说:“你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我信你个鬼!你的团队都放假了,你有个毛事!
你就直说,你吃醋了,我还敬你是条好汉!
当然这些话,程宗只敢在心里bb,不知是不是风水轮流转,现在魏凛一冷脸,她就挺心虚的。
“那我等你啊!”程宗又狗腿的出去倒了杯茶送进来。
她觉得她现在倒茶的模样深的于晴的真传,每次成姐生气都是于晴奉热茶一杯给哄好的。
哦,对了,于晴每次都不试水温,把成姐烫的够呛。
想到这里,程宗本着体贴入微的服务宗旨,端起茶杯想试试水温。
“噗!”
“啊!烫烫烫!”
程宗几乎立刻就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但嘴巴还是被烫的又红又肿。
魏凛听到她的呼声,猛地站了起来。
程宗烫的不能说话,一个劲儿指着自己的嘴蹦来跳去。
魏凛看她眼角飙泪,急忙跑去外面冰箱用手帕包了块冰过来,给她冰敷。
敷了一会,程宗眼泪汪汪的看着魏凛,吐字不清的说:“魏老师,你还生气吗?”
魏凛蹙了蹙眉,好像更生气了。
程宗拿开冰块,嘟着已经红肿的嘴唇说:“魏老师,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魏凛叹了口气,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
“这真是我接过的最难受的吻了!”程宗哀嚎。
魏凛板着一张想掐死她的脸,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摩挲过她的嘴唇。
“还是很疼?嗯?”
程宗狠狠点了点头,随后想到自己说的“亲亲就不疼了”,又摇了摇头。
魏凛又让客房服务送了药膏,嘴唇外面轻轻给她涂了,里面的就没办法了。
“还去玩吗?”魏凛主动问道。
出去玩玩儿也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许就没那么疼了。
“粗,粗去完!”程宗急迫的说。
俩人收拾好出去,一到古街,看到那些古色古香的店铺,还有里面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程宗一下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