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染感觉压力很大,没想到丧心病狂的西太后现在就在各种深山老林里用活人做试验了,如果她的毒药真的研究出来了,整个天盛国会变成什么样……
白子鸢知道苏玺染在想什么,她也没有多说,只有适当的给一些压力才会有快速成长的动力。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苏玺染比之前更加刻骨了,基本上每天她晨跑经过苏玺染院子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在院子里扎马步努力的练内力。
整个白天除了吃饭,基本上看不到他出院子,他就跟海绵一样如饥似渴的学习这医术上的新知识。
白子鸢也没有闲着,这个月是六月,正是永乐侯下面那些产业上交账本和收益的月份,每年的账本和收益都半年上交一次。
下面几个大农庄和铺子都陆陆续续来了庄主和掌柜,将半年来的账目交给了宋管家。
跟往年一样,他们送完账本就走了,基本上没有停留,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管事的将军根本不会查账。
西边盐田的账本和收益是最后送来的,今年盐田的大管事换了个人,从原来的董朗老管事变成了他的女儿董沉月。
就往年来说,无论别的农庄铺面怎么样,盐田作为永乐侯下面最大的产业,董朗老管事在送来了账本和收益后,都会坐下跟魏子鸢喝上口茶,好好的聊上半晌。
但董沉月将账本和收益交给宋管家后,直接就起身告辞了。
宋管家有些诧异的问:“小董管事,我们将军还有半刻钟就从军营回来了,不留下一起品个茶吗?”
董沉月摆了摆手,满脸不在意的说:“不必了,我刚接手盐田,盐田事多,该带来的东西我都带到了,这边剩下也没什么事了,我得先赶回去了。”
“这小董管事刚来,何不在崇繁城好好歇歇脚,明日再启程,将军还未见过盐田新管事……”
宋管家的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董沉月站起了身,理了理衣服,做了个辑:“我爹跟我不同,他从小看着将军长大与将军有感情,与将军喝茶还有话说,我留下与将军喝茶恐怕会有所尴尬,而且将军一向不管盐田上的事,我就更没有话说了,所以我还是先一步告辞吧,宋管家,不用送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宋管家看着董沉月的背影,脸色彻底淡了下来。
董沉月走到门口时,正好遇见从军营赶回来的白子鸢。
在看到白子鸢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她前两年有跟着她爹来将军府见过白子鸢。
在她的印象里,白子鸢一直是个皮肤黝黄,长相普通,无能又草包的人,全靠投胎技术好投到了永乐侯家,才拥有高人一等的身份。
但迎面走来的白子鸢肤白胜雪,五官清绝,身穿软甲,走路大步流星,英姿飒爽,若不仔细看的话都辨认不出她跟之前是一个人了。
白子鸢看到从府里出来的董沉月,一开始觉得面生,使劲回想了一下才记起她是盐田董管事的女儿,子承父业接手管理盐田,今年是她第一次单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