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修璟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无奈的说:“好吧。”
虽然但是,他还是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怎么他堂堂一个天盛国皇帝,在白子鸢这里却像是一个偷偷养在外面的野男人一样了呢?
就在白子鸢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屋檐下的八楼突然传来了苏玺染的声音:“师父,是你在上面吗?”
白子鸢这才发觉她上来已经有快一个时辰的时间了,应该是苏玺染找到荷包来到了沧澜楼来,结果迟迟等不到她下来,所以寻上来了。
看到抱着她的龙修璟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白子鸢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用夸张的口型说:“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这时的龙修璟很想回白子鸢一句,他后悔了。
眼看着白子鸢到别的男人身边,哪怕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还是觉得气血翻涌,非常难忍。
可白子鸢曾在他小时候教过他,先不忍则乱大谋,他这么久的时间都忍过来了,这一下还不能忍吗?
所以即使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还是信守了跟白子鸢的承诺,黑着脸点头,没有说话。
白子鸢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才朝下面喊道:“嗯,是我在上面。”
确定了是白子鸢在上面,苏玺染先是心安了些,随即又又觉得奇怪:“那你一个人在上面那么久干嘛呀?夜深了,天凉,你赶紧下来吧,可别风寒了。”
“哦,好。”
白子鸢应着就起身要下去,却被龙修璟拉住了。
也不管白子鸢多着急,他拉着白子鸢,坚持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给了她理了遍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用小道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要是敢对他动心,我就用火药炸平了西洲国。”
白子鸢就知道这个天盛国醋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她走,原来他心里早就打好腹稿了呢!
“知!道!了!”白子鸢用嘴型一字一顿的回了他,然后转身轻轻一跃,翻进了屋檐下的八楼。
沧澜楼的八楼还没来得及收拾,白子鸢落地的时候扬起了一波灰尘,呛得白子鸢直咳嗽:“咳咳咳,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上面不是不对外开放吗?”
“在下面一直等不到你,所以上来看看,可上面我又翻不上去,只能在这个离你最近的地方喊你。”苏玺染说这话时,声音不自觉的就染上了几分委屈的味道。
“咳,”白子鸢假装轻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因为五楼还是有些过于喧闹了,所以我就想到顶楼看看风景,下面的风景太美了,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时间。”
“是这样吗?”苏玺染还有几分狐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从上面飞下来的白子鸢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