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鸢根本不知道苏玺染的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会在苏玺染的脑补下变成这样啊?
脑补真的害死人啊!
白子鸢只能狠狠的瞪着逐渐失控的苏玺染,色厉内荏的疾声呵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故意撩拨你,你冷静一点,放开我!”
“呵……”苏玺染低笑一声,声音嘲讽:“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什么都是我想多了,一切都是我在一厢情愿,那我在师父你的眼中,到底又算什么呢?”
白子鸢像跟往常一样说些“光明正大”的道理来回答这个问题,但苏玺染没给她这个机会。
苏玺染松开白子鸢,跪坐到了床上,盯着白子鸢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腰带。
他动作优雅矜贵,眼底却尽是疯狂:“不用回答我了,答案如何在我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无论我怎么做,师父都不会让我当你的男人。”
说到这里,他脱下了第一件外衣,一字一顿的说:“可我又不能放弃当师父的男人,所以我只能……强取豪夺了。”
白子鸢不见苏玺染的本意是想让他冷静些,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冷静,反而变得更疯了。
他特么完全就是一个疯批!
跟一个正在发疯的疯批是不可能讲道理,白子鸢不想跟苏玺染讲道理。
她使尽浑身仅有一点的力气坐起来往床下挪,嘴里念叨:“你现在疯了,我先不跟你计较,等你冷静下来好了后,我再跟你谈。”
然而她的双脚刚刚着地,就被苏玺染猛的拽回了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后,苏玺染的脸尽在咫尺。
他的呼吸炽热到极致,看着白子鸢睁着一双含怒的大眼瞪着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低头就欲吻上白子鸢的唇。
就在他要吻上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唇时,白子鸢不再挣扎了。
她声音冰冷:“阿玺,你想好了,一旦你这么干了,我保证我会永远厌恶你,如果你想我厌恶你的话,现在,你请便,我不会再反抗一下,希望你想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白子鸢用这么冷的声音跟他说话,没有愤怒,没有责骂,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冷到不含其他一丝情绪,只余下浓浓的失望。
苏玺染的动作顿住了。
双方僵持了一会后,苏玺染放下了捂着白子鸢眼睛的手,无力的靠到了她的颈窝。
没一会,白子鸢就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顺着她颈窝滑下,染湿了被褥。
苏玺染靠着她哭了,从一开始的无声流泪,变成小声哽咽,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了宣泄,哭得情难自抑。
白子鸢不说话,也不推开他,只是任由他靠在她的肩膀处哭泣。
同时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幸好苏玺染没有真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