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蒋蒋沾了碘酒擦在陈思尔的伤口上,不停的轻吹着气儿,“你这个不能用创口贴的,得晾着。”
陈思尔用另外一只手去摸她她的头,“不疼了,现在有点麻。”
二人漏夜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眼看着夜色都没有那么深沉了,陈思尔拗不过蒋蒋的意思,被她拉进家里上药。
“不是什么大伤,没事的。”陈思尔柔声细语的同她说,“过几天就好了。”
蒋蒋只是点点头收拾好药箱,瞧瞧外面的天色,暗暗思索,再回去明天还要折腾过来,实在犯不上,想留他将就一晚,女儿家羞涩又不好开口,坐在那扭着衣角,低垂着眼轻声说:“这么晚了,你还有车回去吗?”
陈思尔默默注视着她的小动作,知道她的好意,也明白她的羞涩,摇着头扮可怜:“应该是没有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蒋蒋要不收留我一晚,借我个沙发就好?”
此番话正中蒋蒋下怀,飞快的撇了他一眼,转身去卧室抱出一床被子,领他去了次卧,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却还是故作大方和他说话:“沙发太小了,你睡次卧吧,就是一直没有人住,有点冷清清的凉,委屈你将就一晚。”
陈思尔接过被子铺好,看着站在门口的蒋蒋,轻声笑。
蒋蒋纳罕问他:“你笑什么?”
陈思尔想想,笑容愈发温柔,“其实,不委屈,我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