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轻声惊呼，下意识地去摸裤子，然后小小地送了口气，一脸懵逼的转头看向陈思尔：“我，我衣服呢？”

陈思尔抓抓自己的头，脸上鲜见挂上淡淡红晕，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你昨晚喝多吐脏了，我帮你洗了，还没干。”复又看着已经脸红要冒热气的蒋蒋，继续说：“我是闭着眼睛帮你换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哦，知，知道了。”蒋蒋彻底绝望了，她辛辛苦苦营造的良好形象彻底被一顿大酒喝崩塌了，眼下她的心似小鼓样咚咚地敲着，敲得她自己都能听见了，是女儿家的羞还是形象坍塌忐忑，全然不知，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自处。

陈思尔也彻底涨红了脸面，脑子止不住地回忆起昨日晚他闭着眼睛触摸到的软玉温香，杨柳细腰，拼命拉回胡思乱想的思绪，这间屋子他是不能再呆了的。

克制自己的情愫，温和地看她：“粥好像有些凉了，我去看看，你慢慢来，不着急。”说完慌乱的逃离。

蒋蒋呆坐了有一回，闻见米粥的清香，才恍惚缓过神，揉揉自己饿得直叫的肚子，默默地换上了陈思尔放在枕边的衣服，继续发呆：